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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比虚空的研究更能让卡尔在意的了。
就算是凉冰，那个他曾经暗恋过的女神。都不行！
“哦，你想问什么？”
鲸鲨王似笑非笑的看着死神卡尔。
“我曾利用大时钟寻觅过无数星域，只为了找寻虚空物质。
可是毫无所获，仿佛虚空物质不存在已知宇宙一样。
后来，我曾做过设想，已知宇宙少数无法探索的物质当中。
例如宇宙天体黑洞，高级的虚空物质是否可以通过炸毁黑洞得到？”
真是个疯狂的想法。
其实死神卡尔很早之前就有过这方面的猜想。
只不过由于神圣凯莎压着，一直没有办法实现而已。
可以探索的地方几乎被他探索过一遍了。
想要再深入的了解虚空，只是依靠曾经在超神学院得到的低品质虚空微粒已经满足不了他了。
于是乎，询问出了这句话，在死神卡尔的认知当中。
铠族对于虚空的研究应该领先于他，甚至于已经开发到了正如鲸鲨王所说的，赋予虚空能量特殊能力的阶段。
听到死神卡尔的疑问。
鲸鲨王并没有直接回答。而是给了一个棱模两可的答案。
“或许你可以试试，我神冥王曾说过。已知宇宙的黑洞并不完整。
或者说已知宇宙的黑洞比较低级，像是某种程序所制定的一样。
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，可以找烈阳摄政王潘振。
根据推测，驱动足够的恒星可以一点点的磨灭掉这种低级的黑洞。”
鲸鲨王话音刚落。又像是想起来了点什么一样。
“对了，在这个过程中，你也可以记录一下黑洞数据，
说不定。获得了高品质的虚空粒子之后。你可以创造出一个拥有一点黑洞能力的引擎呢。”
鲸鲨王的表情难以捉摸，似真似假的话语使得死神卡尔陷入了沉思。
至于几分真，几分假？那只能死神卡尔自己去琢磨咯。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
卡尔的声音缓缓的传出，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到底考虑到了什么程度。
“既然如此，阁下的要求我答应了，神圣凯莎炸毁之后。我会派人把定位数据送到铠族的。
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，那我们就此别过吧。我发现了点新的研究方向了。”
卡尔的小正太脸上露出一些喜悦。
“好，对了，地球星那边你可以开启全面战争了。
我神冥王觉得，是时候开启淘汰模式了。”
鲸鲨王的语气略显平淡。
因为在他的眼中，如今的冥王已经十分仁慈了。
随着两尊大神的交谈完毕，各自离去。
此时的神圣凯莎已经彻底的被超新星吞噬。
冥河星系死歌书院。
“我神，您真的相信那个蓝皮肤的家伙所说吗？”
斯诺恭敬的站在死神卡尔的背后。
听到斯诺的话语，死神卡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铠族的狂傲是有资本的。他们就像是一个谜团一样。
每次你觉得掌握了他们的资料，他们就会给你带来新的惊喜。
不过目前来看，铠族只对地球星的神秘波动有兴趣。
还有地球星华夏文明的那些普通战士。
或许，他们和大时钟当中记载的盘古文明有所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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