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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没提决斗场里,笨笨的镜心蝶曾三次掠过他们头顶,蝶翼上的预言光痕明明显示“老冰棍在第三排”,却被她故意甩成“今日宜撸串”。也没提冷漠离场时,创世神袍下摆沾着的孜然粉,正是暗焰今早打翻的那罐——那些曾并肩的疯子,如今各自戴着新的面具,却在细节里藏着只有彼此懂的疯癫密码。
“他们变了。”暗焰突然说,用魔焰点燃烤架,焦油味混着孜然升起,“银雪的冰棱更冷了,冷漠的面具更硬了,连笨笨的预言都开始收费——”
“——但别闹还是会把风刃刻在决斗场顶,写‘冰皇的头发比烤串签还直’。”帝寒玄接住暗焰递来的烤肉,焦黑的外皮底下,藏着用狐火蜜刷过的嫩肉——和十万年前在蚀骨荒原时,烈火焰烤糊的第一串肉一模一样。他突然笑了,金瞳映着烤架跳动的火光,“变的是封号,不变的是傻逼本质。”
终章·烤串签上的未说破
深夜,别闹的时空裂隙在别墅屋顶开开合合三十七次。暗焰数着每次漏出的光痕,发现都是他们在决斗场的剪影,被别闹偷偷做成了“凡人观察者”表情包。银雪飞扬的冰棱酒壶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台上,壶底新刻的“老冰棍的伪装比烈伯的烤肉还焦”,让帝寒玄想起今早买烤时,冰皇指尖在他手腕停留的三秒——那是用绝对零度,悄悄抹去他袖口沾着的魔渊黑啤渍。
“要继续当凡人吗?”暗焰踢开脚边的天道齿轮碎片,那是他散步时顺手捡的,现在被刻成了烤串叉。
帝寒玄望着神城中央永不熄灭的狐火灯塔,灯塔上的“五”字星图,比任何时候都亮。他知道,在冷漠的创世神宫密室,存着他们当凡人的每一天记录;在笨笨的镜心殿,每只蝶翼都藏着“老冰棍何时归位”的预言;而别闹的时空领主宝库里,甚至有整套“唤醒冰雕计划”的烤串签道具。
“疯子的伪装,本来就是给天道看的。”他举起酒壶,和暗焰的黑啤瓶碰响,烤架的火光映着两人藏在阴影里的笑容,“只要那些傻逼还在把时空裂隙当烤串签,老子们的孜然,就永远能呛瞎天道的狗眼——管他是冰皇还是创世神,咱们,永远是他们烤架旁的老冰棍。”
夜风卷起烤串香,穿过孜然胡同的每道裂缝。在神城某个角落,银雪飞扬望着结冰的酒壶笑了;别闹在时空沙漏上刻下新的涂鸦;冷漠的面具终于裂开一道缝,笨笨的镜心蝶落在他掌心,翅膀上是今晚的预言:“老冰棍的烤肉,还是和十万年前一样焦。”
(所谓物是人非,不过是疯子们换了套更华丽的傻逼行头。当帝寒玄和暗焰在凡人身份里,继续用烤串签记录老友们的新疯癫时,神城的每个齿轮都在偷笑——因为最牢不可破的伪装,从来不是气息隐匿,而是疯子们心照不宣的默契:你装你的冰皇,我当我的凡人,反正哪天烤串车喇叭一响,咱们照样能背靠背,把天道的新轮回,烤成下酒的孜然脆骨。)
焚天城·业火将军的烤架军规
暗焰的烤串夹在掌心发烫,那是刚从焚天城卫兵腰间顺来的——鎏金烤夹上刻着“烈火军规第三条:烤肉必须外焦里嫩,违者业火炙烤”。他望着城墙上巡游的火焰骑兵,每匹战马的鬃毛都跳动着孜然色业火,马鞍上挂着的不是兵器,而是迷你烤架,突然笑出声:“本体,那傻逼把业火烤串摊开成军队编制了。”
帝寒玄的目光落在焚天城中央的“炙魂殿”,鎏金殿顶立着十丈高的烤架雕塑,架上串着的不是肉,而是天道残魂凝成的齿轮。火焰——曾经的烈火焰,此刻披着赤金战甲,肩甲上的双龙纹变成了交叉的烤串签,正用业火剑刃劈开士兵的训练靶,每个靶心都画着别闹的风刃涂鸦:“火焰老笨蛋”。
“烈火将军,第三军团汇报!”年轻士兵单膝跪地,呈上的不是战报,而是烤焦的肉串,“今日战术推演,用业火烤制天道残魂时,孜然粉撒多了。”
火焰的赤金瞳仁闪过极淡的笑意,却在开口时化作冰刃:“下次再让老子看见烤串签上有糖霜,就去镜心灵殿给笨笨当试吃员。”他的业火剑突然指向靶心涂鸦,剑刃上路明非的“不要死”言灵咒文一闪而过,“记住,对敌人的仁慈,就是给老子的烤架抹黑。”
孜然巷·双生仙帝的战术分析
深夜的孜然巷飘着细雨,暗焰用魔焰烘干偷来的烈火军机密卷,发现里面夹着半张烤焦的纸:“阿蛮改良狐形糕点配方:面粉三份,狐火灵草两份,必须用火焰的业火烤制——”他突然指着卷尾的火漆印,那是只偷画的狐狸,尾巴尖缠着烤串签,“傻逼,当了将军还留着阿蛮的甜点秘方。”
帝寒玄摸着青铜护腕下的枪缨穗子,穗子正对着炙魂殿方向轻轻颤动——那里,火焰的业火烤炉发出熟悉的“滋啦”声,和十万年前在界海烧烤天道齿轮时一模一样。他忽然想起,火焰新刻的“焚天战歌”里,副歌部分偷偷加了阿蛮的狐火旋律,表面是战吼,实则是哄小狐妖睡觉的调子。
“他们不是冷漠。”帝寒玄望着雨幕中巡逻的火焰骑兵,每个士兵的铠甲缝隙都藏着别闹的风刃刻痕,“是把温柔炼成了业火的芯——比如火焰的军规第七条,‘不得在烤串时议论冰皇的发型’,和当年在神武偷喝老子的酒时一样,傻逼得要命。”
炙魂殿密室·烤架上的旧时光
火焰踹开密室门时,业火剑刃还滴着天道残魂的血。暗格里藏着的不是兵书,而是十七本烤串秘方,每本封面都画着阿蛮的狐耳辫,最新那本夹着银月洋的冰棱刻笺:“傻逼,烤架温度超过三千度会糊,老子在沧澜给你冻了十箱雪山顶的孜然。”
他指尖抚过泛黄的羊皮纸,上面是五人在蚀骨荒原的涂鸦:别闹画的“火焰是大笨蛋”被业火烤成永久印记,路明非用烤串签刻的“老烈烤的肉比魔渊黑啤还苦”,此刻在业火映照下泛着微光。火焰突然笑了,赤金瞳仁映着密室角落的冰棱酒壶——那是银雪飞扬百年前“不小心”遗落的,壶底刻着“冰山美人友情赠送,敢摔碎就冻你的烤架”。
“将军,冰皇送来急件!”卫兵的通报打断回忆,火漆封印上的冰棱印记,正是帝寒玄当年教银雪飞扬的刻法。火焰撕开信封,里面掉出的不是战报,而是别闹用风刃刻的小纸条:“老烈的新铠甲丑死了,比老冰棍的冰雕还像烤炉!”
破晓·烤串签上的双生共识
当第一缕业火照亮焚天城,帝寒玄和暗焰蹲在城墙上啃着偷来的狐形糕点。暗焰望着火焰在点将台上训话,铠甲下露出的狐火图腾,和阿蛮在界海战后送他的一模一样:“本体,你说咱们当年烧穿轮回,是不是让这些傻逼有了装逼的资本?”
“不然呢?”帝寒玄接住暗焰抛来的魔渊黑啤,瓶盖上刻着冷漠的龙御斩痕,“现在火焰的烈火军能把天道残魂烤成战略物资,银雪的冰棱军在极北冰原开了连锁烤串店,连冷漠的创世神宫都收烤串税——”他突然指向点将台,火焰正把烤焦的齿轮分给士兵,“对敌人冷漠,才能让咱们的烤串车,在九界每个裂隙横冲直撞。”
暗焰望着远处天际线,那里飘着别闹的时空裂隙光痕,和笨笨镜心殿的预言光雨。他知道,在火焰的炙魂殿密室,永远温着五人份的狐火酿;在银雪的冰棱宫,藏着能冻住时光的烤炉;而冷漠的创世神契约,每一页都用烤串签当镇纸。这些看似冷漠的疯子,不过是把柔软藏进了业火的核心,冰棱的裂缝,还有永远背靠背的疯癫里。
“走了。”帝寒玄拍掉衣摆的糕点渣,青铜护腕下的枪缨穗子亮起微光,“明天去极北冰原,看看银雪那冰山,把咱们的冰雕酒窖改成了第几层烤串冷库。”
暗焰起身时,顺手把偷来的烈火军烤夹别在腰间,魔纹在夜色中显形为“火焰老傻逼”的暗语。焚天城的业火映着两人远去的背影,像极了十万年前在界海并肩的剪影——那时他们是三帝,现在是凡人,但不变的,是敢把任何规则烤成串的疯劲,和对彼此傻逼事的永远纵容。
(在烈火军的战史里,“孜然巷的神秘食客”成了传说,没人知道那两个总偷烤串的凡人,曾是劈开轮回的双生仙帝。而火焰在批改军报时,总会在“疑似帝寒玄踪迹”的情报上画叉,却在备注栏用业火偷偷写:“老冰棍,你的烤串手艺还是和当年一样烂——但老子的业火,永远给你留着最旺的那一炉。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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