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灶灰藏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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灶膛的余温烘着土炕,沈默轩用铁钳拨弄着灶灰,火星子溅在新埋的红薯上,将染了槐叶汁的薯皮烤出焦斑。这些红薯在空间里用灵泉水泡过三昼夜,此刻被麦秸裹着埋进灶底,表面的霉斑是沈秀兰用野漆树汁点的,凑近了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苦味——正好掩盖灵泉红薯的清甜。
“哥,把这筐‘坏红薯’摆到灶台边,”他对沈默诚说,“薯皮上的绿芽多掰掉些,别让铁柱叔看出咱在‘抢救粮食’。”他指向墙角的破瓦罐,里面装着真正的灵泉红薯,用发酸的豆汁浸泡过,表皮皱缩得像百年老槐。
沈默诚点头,故意将筐沿的红薯碰落,露出底下泛着白浆的断口——那是普通红薯受潮后的腐烂迹象,却被沈家称为“资本主义的霉斑”。他望向院外,赵铁柱的胶鞋声已碾过青石板,裤腰上的钥匙串叮当作响,正是公社仓库的备用钥匙。
“老诚,”赵铁柱的破锣嗓子在厨房门口响起,“公社接到举报,说你家烟囱冒白气,莫不是在炖肉?”他的目光落在灶台边的坏红薯筐,鞋尖踢了踢焦黑的薯皮,“哟,都发霉了,还留着?”
沈默轩立刻堆出憨厚的笑,从灶膛里扒拉出个焦黑的红薯,掰成两半,里面的果肉混着槐叶碎:“叔,您尝尝?后山的野薯,苦得能让人掉眼泪,也就咱穷鬼敢吃。”他故意让薯肉蹭到赵铁柱的裤脚,褐色汁液立刻在蓝布上晕开,“您看这色,比公社的墨水还浓。”
赵铁柱慌忙后退,盯着沈默轩手里的红薯——果肉里隐约可见极浅的金斑,却被他当成了烤焦的麦麸。他忽然指向墙角的瓦罐:“那是啥?打开瞧瞧。”
沈秀兰从地窖上来,围裙里兜着刚摘的空间野菜,叶片被染成枯黄:“铁柱叔,那是上个月的剩薯干,泡了雨水全霉了,”她掀开罐盖,酸腐味混着野漆树的刺鼻气息扑面而来,“您闻闻,臭得连猪都不吃。”
赵铁柱的鼻子皱起,目光扫过罐底,看见几片蜷缩的薯干上爬着白霉——当然,那是沈秀兰用灵泉水泡过的糯米粉伪造的。他忽然想起自家婆娘枕头底下藏的灵泉烤饼,语气终于软下来:“行了,别藏着掖着,公社的‘节约粮食运动’,你们家是重点——”
“叔放心!”沈默轩从怀里掏出本皱巴巴的工分簿,翻到“节约粮食”那页,上面盖着赵铁柱的私章,“昨儿晌午的糊糊,掺了三成槐叶渣,会计都记了‘特殊节约工分’。”他指向灶台,“您看这锅,熬完糊糊都不用洗,锅底的渣子能刮下来当饼吃。”
赵铁柱的目光在工分簿上打转,看见“沈默诚”的名字旁记着“拾槐叶,4分\/日”,想起自己每月能从沈家拿到的灵泉蜜,终于哼了声:“算你们自觉,要是再让我听见烟囱冒白气——”他的话被沈秀兰递来的搪瓷缸打断,里面是灵泉泡的槐叶茶,苦味盖过了泉水的清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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