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割尾风声
一只颓废的大肥焦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41章 割尾风声,老婆和别人刚睡过又不联系了,一只颓废的大肥焦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/畅读/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,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。
后山顶的狗吠声撕开裂帛般的夜幕,沈默轩握着玉佩的手骤然收紧,麦穗纹在掌心发烫——这是空间对危险的警示。他吹灭油灯,摸黑推开地窖暗门,灵泉水的潺潺声里混着远处的人声,火把的红光正沿着山道蔓延,像条蜿蜒的火蛇。
“哥,二姐,”他压低声音,“邻村的副业组被查了,铁柱叔刚才敲墙三下——这是‘割尾队进山’的暗号。”
沈默诚立刻扛起竹筐,里面装着未染色的灵泉棉花,表面盖着半筐槐叶:“我去后山岩洞,把种禽和棉种藏进鹰嘴岩的缝里,”他撸起袖子,露出新刻的麦穗纹臂章,“松针铺在洞口,赵铁柱的狗闻见就躲。”
沈秀兰抓起木梭,梭子上的金斑在月光下一闪:“我去拆织布机的暗格,特供布的边角料藏进腌菜坛,”她指向墙角的陶罐,“坛口抹野漆树汁,查抄队碰了准得烂手。”
三姑沈张氏从地窖深处抱出五坛灵泉腌菜,坛口的封泥印着模糊的麦穗纹:“我去灶膛埋空间红薯,”她忽然咳嗽,“秀兰她姑,把那袋‘坏麦麸’倒在院角,查抄队看见霉味,准以为咱早断粮了。”
院门“吱呀”轻响,赵铁柱的独眼在门缝里一闪,手里的旱烟袋明灭不定:“老诚,割尾队带着县上的人,挨家挨户查‘资本主义尾巴’,”他压低声音,“你家的种禽脚环,可是挂着第三生产队的公章?”
沈默轩立刻塞过个油纸包,里面是两枚双黄的灵泉鸡蛋,蛋壳用槐叶汁染成灰扑扑的颜色:“叔,您看这蛋,和公社的‘试点蛋’一个样,”他指向鸡窝,“鸡都关在集体的竹笼里,脚环编号全记在工分簿上。”
赵铁柱的手在油纸包上顿住,想起婆娘喝了灵泉蛋汤后,多年的老胃病竟不疼了:“行,我拖住割尾队一刻钟,”他忽然盯着沈默轩的袖口,“后山岩洞的暗门,用山神符封好,别让手电照见。”
脚步声逼近时,沈秀兰已将最后匹灵泉布塞进灶底暗格,布料表面的金斑被槐叶汁浸成土黄色,混着灶灰的焦味。她摸了摸围裙里的磺胺粉包——那是给割尾队队长准备的,若对方深究,就说“给公社饲养员的兽药”。
“砰砰”的砸门声响起,沈默轩打开院门,刺眼的手电光扫过他补丁摞补丁的衣襟:“沈默轩,听说你家搞‘家庭纺织副业’?”割尾队队长晃了晃手里的账本,“邻村的王老二,就是因为私藏织布机被抓的。”
沈默诚从里屋转出,扛着半架破旧的织布机,榫卯处的麦穗纹被他用斧头砍得模糊:“同志,这机子是爷爷传的,”他故意让机梭掉在地上,露出被槐叶汁染黑的木芯,“纺的布全交了公社的‘社员福利’,您看这工分簿——”
队长的手电光落在工分簿上,每页都夹着枯黄的槐叶,公章和赵铁柱的手印清晰可见。他正要翻查,林桂花的声音从隔壁传来:“李队长,沈家是‘节约模范’,上个月还捐了三匹布给大食堂。”
沈秀兰适时地咳嗽,指向墙角的破瓦罐:“同志,咱连棉线都剩不下,”她掀开罐盖,刺鼻的腐叶味扑面而来,“纺线时沾了后山的野漆树汁,布都烂了,只能当抹布。”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