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割尾风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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队长皱眉后退,目光扫过鸡窝的木牌,上面的“第三生产队饲养试点”公章还带着潮气:“行,别耍花招,”他指向后山,“听说你家有‘神泉’,带路!”
沈默轩心里一紧,面上却憨厚地笑:“同志,神泉早干了,”他指向鹰嘴岩方向,“去年大旱,老槐树都枯死了,”他忽然提高声音,“不信您问铁柱叔,他亲自封的岩缝。”
赵铁柱立刻接话,手里攥着沈家送的灵泉鸡蛋:“李队长,沈家的副业,都是按公社的‘试点’来的,”他拍了拍账本,“每笔交易都盖了公章,您看这编号——”
队长的手电光在编号上停留,看见每个数字旁都画着极小的麦穗,与沈家鸡窝的木牌一致。他忽然听见后山传来狼嚎,火把光映出沈默诚正往岩缝里塞草捆——当然,里面是伪装的普通棉桃。
“算了,”队长甩甩手,“别让我查出‘资本主义尾巴’,否则——”他的话被沈秀兰递来的搪瓷缸打断,里面是灵泉泡的槐叶茶,苦味盖过了泉水的清甜。
等查抄队离开,沈家三兄妹在后山岩洞碰头,沈默诚掀开草捆,露出底下用油布裹着的灵泉棉种,每粒种子都带着极浅的金斑:“小轩,割尾队的火把照到了岩洞,我故意让他们看见半筐坏棉桃,”他指向岩缝深处,“真正的种籽,藏在山神符后面的暗格里。”
沈秀兰展开染成土黄色的灵泉布,布角的槐花暗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:“我在织布机的榫卯里塞了野漆树粉,查抄队的人摸过,准得烂手三天,”她望向空间方向,“小轩,空间的棉株在自动落叶,正好伪装成‘旱死’的样子。”
沈默轩点头,翻开从老陈那里换的《农村副业整治条例》,目光落在“家庭手工业界定”章节:“二姐,明早把织布机拆了,零件埋进祖坟,就说‘响应公社号召,破除封建迷信’,”他指向赵铁柱离开的方向,“叔今晚收了咱的鸡蛋,准会在割尾队里放‘沈家穷得叮当响’的风。”
更深露重时,老陈的货车停在土地庙后巷,车斗里的化肥袋夹层中,藏着沈家连夜转移的十坛灵泉蜜,坛口的封泥印着与公社粮囤相同的麦穗纹:“沈小哥,邻村的副业组被抄了三户,”他压低声音,“县上的人盯着黑市,咱的货,得走‘集体运输’渠道。”
沈默轩递过个布袋,里面是空间产的黄豆,表皮用槐叶汁染成青黑色:“老陈叔,把这个混在集体的豆种里,”他望向县城方向,“割尾队的李队长,他婆娘在县医院住院,张大夫说需要‘神泉黄豆’保胎,咱的‘资本主义尾巴’,说不定是他的‘救命稻草’。”
五更天,沈默轩蹲在鸡窝前,看着空间母鸡在黑暗中踱步,羽毛下的金斑时隐时现。他知道,这场割尾风声不过是时代的又一次风暴,沈家早已将秘密藏进集体的羽翼下——种禽脚环的公章、织布机的榫卯、甚至后山的神泉传说,都是他们在风暴中赖以生存的锚点。
赵铁柱的狗在后山狂吠,却始终不敢靠近岩洞半步。沈默轩摸了摸胸前的玉佩,麦穗纹在暗处发烫,像在诉说一个真理:当个体的生存与集体的名义紧紧缠绕,当每一份“资本主义尾巴”都披着“社会主义试点”的外衣,再锋利的割刀,也难以伤及深藏的根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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