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发际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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哮天犬循着论文代笔广告潜入黑市，眼前的景象让赛博狗脑过载：十万只机械猴在流水线上赶论文，金箍棒变成激光雕刻笔在玉简上刻字。某只猴子边打字边直播：\"现在接单《论混天绫在垃圾分类中的应用》，加急费送哪吒女装代码！\"

\"看着我的眼睛！\"伪装成买家的杨戬刀尖抵住猴老板，\"你们的客户名单...\"

猴子的瞳孔突然投影出全息名单，玉帝、如来、镇元子等大佬的名字闪瞎狗眼。最下方还有行小字：\"司法天神杨戬——已购买《如何优雅地秃头》演讲稿代写服务，尾款未结清。\"

哮天犬的尾巴突然变成打印机，吐出一米长的发票：\"主人，您去年确实花三千功德币买了《司法殿年度总结模板》...\"

《三界学术奇葩说》的舞台上，杨戬正和孙悟空进行史诗级对峙。

辩题：论文代笔算不算普度众生？

\"我方观点是功德无量！\"孙悟空的金箍棒变成教鞭，\"没有俺老孙代写，李靖将军至今不会写自己名字！\"全息屏播放李靖的手写稿，每个\"李\"字都少一横变成\"季\"。

杨戬的天眼射出激光束：\"这是对学术尊严的践踏！\"

\"请问对方辩友——\"六个时空的悟空同时围住杨戬，\"您司法天神职称论文里的'天眼监控体系'章节，是不是抄了我在瑶池更衣室装的偷拍摄像头设计方案？\"

观众席突然升起杨戬论文的查重报告，标红部分和孙悟空的《蟠桃园防偷窥系统》重合度达99.8%。哪吒在评委席笑出三头六臂：\"我作证！当年安装摄像头时真君还给了五星好评！\"

当文曲阁的数据库彻底崩溃时，五百年前的时间胶囊在五行山矿洞曝光。全息影像里，年轻版孙悟空正给各路神仙分发论文：\"这篇《论宝塔的违章搭建艺术》给李靖...这篇《养生壶的108种违法用途》给玉帝...\"

突然画面切入灵山会议室，如来正用金钵和孙悟空视频：\"斗战胜佛职称论文急缺参考文献，能不能把大闹天宫那段包装成实证研究？\"

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劈开时光屏障，却见当代所有学术丑闻的合同原件在虚空中漂浮，每份都盖着\"学术猴集团\"的钢印。最上方的《三界学术共同体合作协议》写着：\"本集团保留五百年后引爆所有黑料的权力——孙悟空，天历9527年签。\"

天庭物价局突袭五行山矿洞时，哮天犬的鼻子被浓烈的生发水味熏成了荧光绿。矿洞深处，十万台自动植发机正嗡嗡作响，流水线上滚动着标有\"杨戬典藏版\"、\"玉帝帝王款\"的毛发培养皿。孙悟空的全息投影蹲在流水线尽头，举着个带猴毛的试管：\"家人们！这是用俺老孙被压期间掉的毛做的克隆发囊，植一根送紧箍咒防脱发秘籍！\"

\"查封！全给本君查封！\"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刚劈开保险柜，里面滚出的不是账本而是等比例缩小的秃头玉帝手办。手办后脑勺刻着二维码，扫码弹出《天庭高管脱发率排行榜》，榜首杨戬的名字旁画着个会跳舞的地中海表情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