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星落街角的初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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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雨季的黄昏,云层压得很低。盛临在老城区巷口的梧桐树下醒来,银发被细雨洇得微卷,鎏金色竖瞳蒙着层薄雾般的迷茫。他指尖抚过斑驳的树皮,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糖葫芦的叫卖声——这是他「降临」的信号,每个盛世的烟火气,总会以某种熟悉的方式撞进他的感知。
张起灵:檐角阴影里的凝视者
古董店二楼,张起灵正擦拭一柄青铜剑。剑身映出街角那抹素白身影时,他手腕猛地顿住——银发、金瞳,还有广袖长袍上暗纹如星轨流动,像极了他在古滇国壁画里见过的「星临神」。
黑金古刀下意识滑入掌心。他跃下屋檐时,正看见盛临仰头去接飘落的梧桐花,花瓣落在他睫毛上,金瞳微微收缩,像幼兽初见新奇事物般懵懂。张起灵喉结滚动,忽然想起雪山深处的圣湖——只有在极夜时分,湖面才会泛起这样纯粹的鎏金色。
「小心。」他出声时,盛临正巧被石阶绊住。长臂本能地环住那细瘦腰肢,触感轻得像团云,却让他指尖泛起异样的热。盛临转头,鼻尖几乎撞上他下巴,发尾的星芒细钻蹭过他虎口——这是他千年间,第一次被凡人抱个满怀。
「你、身上有松香。」盛临仰头,金瞳里映着张起灵微蹙的眉,「像我曾守过的...」话未说完,便被远处的汽笛声惊得眨了眨眼,睫毛上的梧桐花轻轻坠落。
黑瞎子:摩托车后座的调笑者
轰鸣的哈雷突然刹在巷口。黑瞎子扯下头盔,叼着的牙签在看见盛临时「啪嗒」落地——那身素白长袍被风掀起一角,露出脚踝上若隐若现的星芒胎记,像他在沙漠里见过的「星砂泉」,美得让人想掬一捧在掌心。
「小哥,艳遇啊?」他吹着口哨下车,墨镜滑到鼻尖,露出苍蓝色瞳孔里的兴味。盛临转头望来,金瞳在暮色中泛起微光,像 kitten 初次睁眼时的懵懂。黑瞎子忽然蹲下身,指尖几乎触到那星芒胎记:「小朋友,迷路了?」
张起灵的刀鞘瞬间横在两人之间。盛临却歪头伸手,摸了摸黑瞎子的墨镜:「这个...会反光。」指尖扫过镜片时,镜面上竟浮现出星轨般的纹路,转瞬即逝。黑瞎子挑眉笑出声,突然抓住盛临的手腕往摩托车后座带:「哥带你找路啊,坐我的车,稳。」
「松手。」张起灵的声音冷得像雪山融水。盛临却在这时突然笑了,金瞳弯成月牙,任由黑瞎子攥着他的手晃了晃:「原来人类的『邀请』,是这样带风的。」
解雨臣:戏服香中的惊鸿一瞥
戏班的雕花木门「吱呀」打开。解雨臣卸了妆,月白中衣外披着墨绿氅衣,指尖还沾着未洗去的朱砂。他抬眼看见巷口的银发身影时,脚步猛地踉跄——那人广袖上的星纹,竟与他新排的《星临九阙》戏服分毫不差。
「先生……」他开口时,声线比平日多了丝颤意。盛临循声望来,金瞳落在他指尖的朱砂上,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:「红色。」指尖轻轻蹭过他虎口,朱砂竟化作星芒般的光点,飘向暮色中的天空。
解雨臣瞳孔微缩——这是只有在古籍中记载的「神临点化」。他不动声色地翻手,将盛临的指尖拢在掌心:「在下解雨臣,敢问先生可是...」话未说完,盛临却被街角的糖画摊吸引,指尖从他掌心滑落,像颗星子坠入人间。
吴邪:相机镜头里的重逢者
梧桐树下,吴邪举着相机的手在发抖。取景框里的银发青年转了个身,广袖上的星纹与他昨夜梦见的青铜门纹路重合——那是他重生后第三次梦见「星临神」,而此刻,梦境竟在现实中具象化。
「咔嚓」。快门声惊动了盛临。他转头望来,金瞳撞上镜头后的那双眼睛——眼底有他看不懂的「千万句台词」,像被反复翻阅的旧书,每道折痕都藏着故事。
「你在拍我?」盛临走近,发尾的星芒细钻蹭过相机镜头,在液晶屏上留下一片闪烁的光斑。吴邪喉结滚动,想起梦里神明消逝时说的「下世见」,鬼使神差地开口:「因为你像...我认识的一个人。」
盛临歪头:「可我刚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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