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千年追光与执念成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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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寂:枪尖星芒与血契之约
千年后的边塞城墙上,裴寂的枪尖在月光下泛起星芒。他望着掌心永不愈合的伤口——那是与沈临渊的“血契”,每次流血都会唤醒一片星光残片。
“将军,又有星芒异动!”副将递来染着星尘的箭头,“这次在敦煌!”
裴寂握紧长枪,面具下的星芒胎记发出微光。他想起沈临渊曾说:“敦煌的壁画,是凡人对永恒最浪漫的想象。”枪尖划破掌心,血珠落地瞬间,竟在沙地上映出飞天壁画的残像,其中一尊飞天的衣袂,分明是沈临渊的银发。
“走。”他翻身上马,“去把我的‘永恒’,从时光里抢回来。”
顾承欢:戏幕星尘与执念成茧
戏班的《星渊传》唱到第一千场时,顾承欢的鎏金泪痣突然发烫。他望着台下满座的凡人,发现他们眼中竟映出星芒残片——那是千万人对“沈临渊”的模糊记忆,在时光中凝成的执念。
“阿渊,你看。”他轻抚戏幕上的星尘,“人间从未忘记你。”
幕布突然无风自动,星尘汇聚成沈临渊的轮廓,却在管理局的追兵到来时骤然散裂。顾承欢咬破舌尖,将血珠融入泪痣,戏幕竟化作牢笼,困住了追兵的“时光枷锁”:“想带走他的星光?先过了我这关!”
戏幕上的金粉簌簌而落,每一粒都刻着凡人对“神明救赎”的祈愿,如同一把把小剑,划破了时空法则的虚伪面具。
谢砚秋:墨痕星轨与古籍密卷
书院的藏经阁顶,谢砚秋的竹笔正在破译《临渊本纪》。他望着书页间跳动的星芒,忽然发现每段记载旁的批注,竟都是沈临渊的“时光日记”:“今日见顾郎演《长恨歌》,人间情爱,比时空更动人。”“裴将军的枪花,可破时空乱流。”“谢山长的墨香,能镇神魂。”
“原来你早就……”书生低语,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,“将我们刻进了你的时光里。”
竹笔突然爆发出强光,在墙上画出完整的星轨图。谢砚秋看见星轨的终点是“归墟”——传说中时光的尽头,也是沈临渊神魂的碎片之源。他握紧袖口的沙漏残片,墨痕自动凝成飞毯,载着他向归墟飞去:“等我,临渊。这次,换我们来接你回家。”
归墟之战:执念的重量与时光的答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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