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丘雥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23章 只要是和文元聊天的人都洗脑了,寄世界于墨染,左丘雥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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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做好下一步的心理准备,似乎要给他一点什么心理暗示一样。
『厘:又到了食之无味的地方。』
文元开始进行了大篇幅的议论,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一定的想法和目的,和他对话的人可能真的就看不出来这些东西了。
文:什么是恐惧?你会怎么想这件事情呢?
厄:力量,至真至纯的力量。
文:除了这些东西呢?
厄:那么我就不知道了。
文:有这样一个故事,在很久很久以前,在你的国家之中,有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。他十分信任整个国家,将自己的钱完全托付于一个有国家认证的钱庄之中。然而历经多次战争,那位将军已经不能再作战了。他十分信任那个钱庄,于是他希望能得到他存储在那儿的钱。发生了一个特殊的变故,这个时候国家再次动荡,他于是将钱完全托付,等战争之后再回取。他没有挺过那场战争,国家也没有挺过那个战争。他的子嗣想要取回那笔钱,毕竟钱庄正常营业。你认为他能取到钱吗?
厄:我觉得能,他的信用一直还在。
文:他在故国的信用能否在他国使用,这个问题只有时代才能解决。一个战败国家的俘虏,他能否有足够的权力呢?
厄:这样不会损失国家公信力吗?
文:国家公信力这东西,说到底不过就是国家的一种特殊的保障。故国已去,新的国家凭什么维护旧的国家的国家公信力?
厄:如果是改朝换代的那一种,这种国家公信力会延续吗?
文:正如我刚刚所说的那样,国家公信力是很难延续的。改朝换代就是新的国家代替了旧的国家;新的政权代替了旧的政权。凭这一点就不会再延续,所造成的损失也就一概不计了。
厄:假若是国家尚未灭亡,而是两个王之间的交替,那么他们还会维持这种公信力吗?
文:封建时代下的公信力,这种东西完全归于君主。封建制必将由君主专制所代替,中央集权是很重要的。无论是如何替代王的位置,他们总有说辞,使国家公信力不变的情况下,吞噬你的财产。
厄:若是在同一个王上,还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的?
文:这个就要提到另一种东西了,这个钱庄凭借的一定是国家公信力吗?
厄:此话怎么讲?
文:国家公信力是国有的,那么私人能不能构建出同等价值的公信力呢?在封建时代的世家大族,他们往往就有这种能力,他们的崩溃同样也会造成你的损失。
厄:假若以上所有的都没有发生,甚至战争也没有发生,这应该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。
文:世家大族不崩,确实不会崩他们的公信力。但如果这个钱庄勾拽着其他的东西呢?
厄:请举个例子。
文:我有一个手下,叫刘毅,如果你听到这个名字很耳熟的话,你一定要知道他搞崩过多少股票,干爆过多少国家,甚至是使多少企业破产。假设要是那个钱庄,他的主人脑子一崩,硬生生是把信用勾到了他的身上,不用想,肯定就会崩。而且是拖拽着的崩,这一线都会崩溃。这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,但凡正常的人也不会这么想。
厄: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公司会怎样?
文:也有崩的办法,假称破产连钩,造一个空壳的企业,资金流完全转移就可以了。没有什么样的方式是不可以将这种钱转移走的,甚至有很多的方式能够保全这些公信力。
厄:这是真切的恐惧吗?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人,面对一个极为强大的挑战,这反应的难道不是力量的悬殊啊?他们难道就没有反抗过吗?
文:先不说这些事情,仔细的回味,你会明显的发现这是人性的罪恶。
厄:他如果要是他们是善良的话,肯定就不会这样做,那么确实是来源于人性。这种恐惧似乎好像真就没有考虑过一样,人性又能做些什么事儿呢?
文:这只是最初的一层,请你想一想你以前做了些什么?这些事件符合道德伦理准则吗?
厄:我做了什么我都不好说,说了能当场吓死个人,就那种屠杀之类的事情,我做了很多。
文:你能否回忆起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事?
厄:我貌似诞生于这个世界,我怎么知道来这个世界之前的事,甚至都没有之前的历史资料,这也很难让我去理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啊。
文:你有没有觉得你凭空产生有点奇怪?过往的一切,他还存在吗?难道你就没有觉得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什么起点了?
厄:过往的一切一定是尽头啊,我总觉得一定是我们没有找到罢了。
文:时间有起点吗?
厄:我认为一定有啊。
文:那么时间起点之前发生了什么?那么没有时间是怎样记述事情的?时间是怎么产生的?要记住这样一件事,就是无论我们是谁,都无法创造一个时间的开始,要是能够修改时间,也只是在原时间线上进行修改。
厄:这样的话,我宁愿相信他没有起点,至少这样的话,我们不要考虑那么多。
文:如果以你的观点来看,那么我们处于时间线的哪一个位置?要记住这样一件事,我们这个世界是可以看见时间线的,我们只能看到一小段的时间线,我们怎样断定我们在时间线上移动?而不是停滞,是时间线对于我们的行动而发生变化。到底是平移还是旋转,这又有谁能说得清呢?
厄:这到底有无起点?这不自相矛盾了吗?
文:这就是第二层的恐惧,这来源于本初的逻辑中未知的一种恐惧。研究出来所有不知道的东西,那是不可能的。就如同我刚才提到的东西那样,发现开端就证明我们无法知道开端之前发生了什么,发现不了开端,我们就无法断定我们到底动在哪里。
厄:我们能否探索出最终奥秘所在呢?哪怕未知是永存的。
文:无论是什么,物极必反。如此长的线,必然有两端,但这两端真的是分开了吗?还是说我们一直处于一个环形的时间线上?哪怕我们不去考虑未知,我们怎么也要考虑一下自己。来源于未知的恐惧,正是我们探索未来的原初动力。
厄:无论怎样,我们生存就行了。我们还需要考虑那虚无缥缈且似是而非的事物吗?就让那些未知就放在那里吧。
文:我再讲述一个故事,这是一个有关过去历史民族的故事。
厄:请讲。
文:在历史上很多有名的民族最终都是衰落,作为结局,然而衰落的方式基本上却是完全相同的。
厄:我怎么觉得应该是各不相同的呢?他们不是有的是侵犯了国家的法律,有的是因为自己跟不上时代的发展,等等一系列诸多的可能吗?
文:我希望你能够看到这些事实的根本原因。
厄:它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些什么呢?
文:这就是历史的未知的自然选择,你一定会认为自然选择的一定是只关于物种的吧。然而我所说的自然选择是关于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利益纷争,总会是有一些家族会没落的。
厄:那么还有什么类似的事件吗?
文:还记得之前你在第一层看到的景象吧,你相信他的历史吗?
厄:这明显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,这段历史编得就像屎一样。
文:根据所谓的自然选择,那么他们是怎么留存到现在的呢?然而为什么其他的宗教却被历史给淘汰了呢?
厄:在这些纷争之中,他们是怎么通过这离谱的宗教而安身立命的,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。而且这些家族是怎么挺到最后的呢?
文:这是因为他们信奉的宗教,背后的实力就是整个国家的实力,如果国君相信这些事情的话,那么下面的人也一定会相信的。毕竟他们还需要活着,不是吗?于是乎,他们相信这些宗教,就没有被历史所淘汰。
厄:这就不奇怪了。
文:你认为建立一个宗教需要什么?
厄:需要一个共同信仰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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