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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个电话打来，是老唐。
她手指一抖，差点把手机摔了。檀健次好奇地凑过来：“这又是哪位老师？”
“我计算机系的导师”凌妤绾深吸一口气，“当年就是去旁听他的课，才被拐去双修的……”
电话接通，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：“绾丫头，听说你终于把那个‘算法’调试成功了？”
“老唐！”凌妤绾耳根发烫，“你怎么也……”
“艺术学院的张教授刚给我发了个链接”唐教授的声音带着揶揄，“102次迭代优化，这debug精神很计算机系嘛！”
背景音里传来键盘敲击声：“我刚给你画作做了个聚类分析——”突然压低声音，“第48幅用的神经网络风格迁移算法对吧？”
檀健次憋笑憋得肩膀直抖，被凌妤绾狠狠掐了下腰。
“对了”唐教授突然正经，“下个月校庆，你俩要不要来给学弟学妹讲讲……”
“跨学科恋爱经验？”计算机系助教的声音乱入。
电话在哄笑声中挂断，凌妤绾发现檀健次正用手机对着她通红的脸。
“干嘛？”
“记录第103个表情素材”他笑着躲过她的抱枕攻击，“我听到唐老师说这叫——”
“迭代优化！”钟溪午从沙发后冒头，手里举着刚p好的结婚证，“下一步是不是该发版本更新公告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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