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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沐风给大伙泼了一盆冷水:“护宗大阵范围仅仅飞云阁而已,并不能护卫整个宗门。”
大伙一呆,盘算了一下,飞云阁,顶天也就能容百人。不过,至少保存宗门精英骨血还是能做到,此阵,已是十分逆天了。
白沐风见大伙面色阴晴不定,笑道:“因两道阵法的存在,所以,历代掌门始终坐镇飞云阁,在座诸人,切记不可外传。为了协助书尘坐稳宗主之位,我才破例开放此处,给张定月和吴新月两位二代弟子。”
李书尘心中诧异,不由道:“此话怎讲。”
“哈哈哈”,吴秋风揽过李书尘左臂,笑道:“都以为你身无点滴灵力,怕坐不稳宗主之位,因此我等竭力培养他们两位,就是希望成为你的左膀右臂,协助你统领宗门,哪知道,不声不响,你已是我大玄门第一高手了!”
李书尘心中暖暖的,只有在大玄门,才有家的感觉。再三推辞,众人皆不许,白沐风道:“我计议已定,传位于你,便要去中洲历练,寻找契机,看是否能在百年内突破金丹,只有金丹境,才能在南疆保住宗门。”
就连张定月也来劝道:“掌门师弟接手宗门,我们可也就是长老了,为了兄弟们的上位,你就勉为其难吧。”
吴秋风也道:“就是,就是,书尘登位,我等就是太上长老了。”话说到这,突然脸色一黯。
众人言语不谈,却都深明其意,夏老在那一晚燃烧精血,强行提到先天,早已逝去,就葬在宗门后山。
大伙心头顿时沉甸甸的,见众人沉默,白沐风一锤定音:“夏师叔对你期望极高,明日你去后山拜祭,后日,即可接任。”
李书尘嗯了一声,至此,终于没有推辞。口中不由问道:“所有武具丹药、修炼资源,我尽皆存入宗门库房,但是木纯祖师遗留十八功法,该存何处?仍然放于武技阁地下秘室吗?”
之前,祖师遗留功法由夏老看守,珍藏于武技阁地下秘室。由于夏老逝去,缺了祖师遗物的护道人,李书尘不禁有些戚然。
白沐风想了一会,回道:“不,今后祖师遗物由你亲自保管,从所有弟子中择其善者传授之,此等功法,非天分过人,习之无益,一千二百年来,也就只你一人可通全文。”
李书尘点头,宋清风笑着解释道:“此中深意,书尘你可明白?”
李书尘不解问道:“请大长老明示”。宋清风与白沐风相视一笑,道:“宗门最上乘的功法武技,只有宗主一人可以择弟子传授,则今后最出类拔萃的精英弟子,俱出宗主门下。”
言尽于此,李书尘瞬间才醒悟过来,白沐风仍然是为自己坐稳宗主之位着想,自今天起,大玄门最出色的弟子,便都在自己门下,这宗主之位,可就坐得安稳如山了。
白沐风目光蕴含深意,继续说道:“南疆贫瘠,你接手后,不会久居此处,定要回玄元洞天提升修为,宗门自有风字辈的长老和张、吴两人替你把着,你可从他们二人血裔中择天资聪颖者授之。”
李书尘一一应允,此时已渐渐明白几位长老的苦心和手段,既保自己宗主地位稳固,也给张定月、吴新月承诺,令他二人倾尽全心辅佐自己。
此事既已成定局,李书尘也不迟疑,全身心代入“准”宗主的角色。
即刻将十枚灵石交由大长老宋清风保管,大长老老成持重,在师尊与自己离去之时,便是宗门最举足轻重的人物。随后,带着张定月、吴新月两人来到武技阁与库房等处,将银芒戒中资源一一交割。
见到无数物料、资源从纳戒中倾泻而下,心中无比兴奋,少有往外送东西也能如此激动的时刻。不由笑道:“今日方知,舍比得更开心。”
张定月应和道:“掌门师弟语带机锋,暗合渊源,须知,‘舍’‘得’二字乃是我大玄门开宗字辈之首,看来木纯祖师一千二百年前就已料定,会有掌门师弟这般大人物降生啊。”
吴新月也凑热闹道:“‘舍得忘忧、南国风月’这八个字刚好排到我们这一辈,掌门师弟还没来得及改名,如今又一个轮回重启,这今后的字辈,可要您来定了。”
李书尘一个激灵,暗道:“大玄门先后八代,恰如木纯祖师隐退南疆的心境,如今我接掌宗门,又该将大玄门引向何方呢?倒是颇费思量。”
正在这时,外门首席执事田义急急赶来,远远地隔着三丈便抱拳行礼道:“启禀各位师兄,山下有无相宫特使持信笺相候,守山弟子接了,转交田某,欲请掌门大师兄亲启。”言罢将书信举过头顶,鞠躬低首,极其恭敬。
李书尘心中一笑,昔日田义是自己在杂役房的顶头上司,这般灵活之人,在自己面前,也变得如此拘谨。看他矮胖的身躯头也不敢抬,再看身旁众弟子,个个严肃行事,搬东搬西,一丝不苟,偶尔望向自己的目光中,充满了敬畏之意。已略略明白,自己强闯山门之事,早已传遍全宗,本是天残之人,强势归来,隐隐已成大玄门第一人。
无威则难御下,白沐风师尊自始深知,所以才未雨绸缪,培养了自己的左膀右臂,只是万没料到,自己早已青出于蓝,是以莫名狂喜,迅速决定了传位之事。
当下轻点头,手掌一扬,书信便平平飞向手中,轻启封条,展开纸笺,略带微笑,口中缓缓道:“田义辛苦,久未见面,甚是想念。”
田义头仍然不敢抬,只回道:“掌门师兄言重,此乃份内事,不敢居功。”李书尘哈哈一笑:“不必拘束,你不比旁人。”田义心中一暖,口中仍道:“属下不敢”。
此时信笺已展开,一股粉香盈鼻,李书尘边与他们三人应答,边扫阅书信。上面仅书一行绢秀小字:“子时东山,故人相会,望君独往,姝敬。”心中不由暗道:“这名为‘姝’的女子,乃是何人,既说故人,定然见过,为何竟然是无相宫之人,不知是敌是友。”
阅完收入纳戒之中,吩咐田义道:“告知无相宫特使,定准时赴约。”
田义接令而去,一日忙碌无话。
已过月上柳梢之时。
东山乃是大玄门外不远处一座矮山,李书尘踩着八步登云,如风而至。
到了山顶林深处,望头顶朗月,心道:“多年前和张定月他们一起来此野游,那时我身无灵力,他们到了山顶游玩半个时辰,我才气喘吁吁迟到,如今自己脚步轻点,转眼即至,可是轻松之极,夜半孤山,独具风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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