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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叔,我和阿芬商量好了,过完年就去江苏打工。”刘泰明脸上堆着笑,鼻尖却冻得通红,“她收拾了些衣服,先送过来。”
老人眯起眼,木箱的铜锁扣上沾着新鲜的木屑,像是刚用工具撬开又重新锁上。“阿芬呢?咋不自己回来?”
“她……在收拾铺盖呢,说怕您看见她掉眼泪。”刘泰明低头搓手,鞋底的泥蹭在门槛上,“明天一早的车,您别送了,怪冷的。”
那夜,阿芬的哥哥陈强起夜时,看见前街方向燃起一片火光。他后来才知道,刘泰明把阿芬的衣物堆在堤坝下焚烧,火苗映着他苍白的脸,像在举行一场无声的葬礼。
正月初七,陈强敲开前街17号的门,迎接他的是刘泰明父亲冷漠的脸:“早走了,没留地址。”二楼的窗户紧闭,窗帘缝隙里漏出一丝微光,却始终没人来应门。
“芬姐,你到底去哪了?”陈强站在堤坝上,对着涪江水大喊。江面上浮着未化的冰碴,远处传来屠户杀猪的嚎叫,惊飞了几只觅食的白鹭。没人知道,此时的阿芬早已化作一团腐肉,静静躺在离她家不足百米的废弃饲料池里。
2014年秋,陈林站在江苏盐城的稻田边,看着那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弯腰插苗,背影佝偻如虾米。
“阿芬走的时候,孩子才三岁。”男人直起腰,手掌上的老茧足有铜钱厚,“她说想家,我就放她回去了,没想到……”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浑浊的痰液里带着血丝。
不在场证明很充分:2002年至今,男人从未离开过盐城,村里数百人都能作证。陈林盯着他裤脚的泥浆,忽然想起阿芬户籍地那句“婚姻状况不明”——原来她从未承认过这段婚姻,甚至连孩子都成了她急于摆脱的过去。
而在邻县的电子厂里,那个曾被阿芬殴打的女孩已为人母。“我早忘了她。”女人摸着哺乳期肿胀的乳房,眼神躲闪,“当年就是聊聊天,泰明说他单身……后来我才知道他有女朋友,就赶紧断了。”
地理侧写再次发挥作用:外地男人不可能知道旱厕的隐蔽性,瘦弱的女孩更无法完成杀人分尸。当陈林的车再次驶入务川县城时,前街17号的红砖楼已挂上“危房勿近”的警示牌,墙角的野蔷薇却开得正盛,花瓣上沾着不知哪年的雨珠,像谁未干的泪痕。
“队长,技术队在地板下发现了东西。”小张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,带着压抑的兴奋,“是血迹,年份很久,正在做dNA比对。”
陈林抬头望向二楼窗户,想象着十二年前的冬夜,阿芬是否也曾站在那里,看着自己即将消失的人生。突然,一阵风卷起地上的落叶,在废墟前堆成一个不规则的形状,像极了法医报告里那张诡异的尸骨拼接图。
手机在此时震动,屏幕上跳出李薇的短信:dNA比对成功,确认是陈芬。
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逮捕令,上面“刘泰明”三个字被汗水洇开了边角。前街尽头传来火车进站的鸣笛,这个曾扬言带阿芬去打工的男人,此刻正在四百公里外的江苏工地搬砖,以为时间早已将他的罪孽沤烂在故乡的化粪池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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