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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9月12日凌晨,常州郊区某出租屋。李坤蜷缩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,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他眼下的青黑。屏幕里,徐某的短信像条毒蛇,在对话框里吐着信子:“最后三天,不还钱剁你三根手指。”他摸了摸藏在枕头下的剪刀,刃口的反光让他想起昨天在工厂划伤的手背——那道伤口,和他记在笔记本上的“李曼莎左腕银镯直径6厘米”同样深刻。
回溯到2013年春,机床厂的午休时间。徐某勾着李坤的肩膀,递来支利群香烟:“兄弟,隔壁新开的棋牌室,玩两把放松放松?”那时的李坤,还会在女儿的作文本上画卡通熊,妻子的十字绣刚绣完半幅“岁月静好”。他不知道,骰子落地的声音,会成为摧毁生活的第一声枪响。
第一次赢钱的夜晚,徐某拍着他的肩膀:“坤哥手气真旺,女儿的钢琴学费有着落了。”绿色的筹码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,他没看见徐某和庄家交换的眼色。直到第三个月,账本上的数字变成-,妻子在衣柜里发现高利贷借条,摔碎了刚煮好的红枣汤:“你是不是疯了?这是然然的救命钱!”
厨房的瓷砖上,红枣混着汤汁,像极了赌桌上的筹码。李坤想抓住妻子的手,却只摸到她手腕上的淤青——那是他输红了眼砸电视时撞的。“离婚吧,”妻子的声音比冰箱里的冻肉还冷,“然然跟着你,迟早饿死。”
离婚后的李坤搬到工厂宿舍,床尾的旧望远镜是唯一的“家具”。七月的某个黄昏,他偶然望向窗外,后楼201室的飘窗上,一个穿米色连衣裙的女人正在晾晒童装。阳光穿过她的发丝,在晾衣绳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像极了女儿曾经喜欢的星星灯。
笔记本的第一页,他写下:“7月15日,18栋201室,女性,30-35岁,独自带孩子。”第二天,他请了病假,守在小区便利店观察:女人8:05送孩子上幼儿园,8:30准时回家,手里永远拎着巴比馒头的塑料袋。第三天,他发现她开门时总把钥匙串放在玄关柜上,小熊挂坠在阳光里晃啊晃。
“她老公每天7:30出门,骑一辆蓝色电动车,后 seat绑着机床厂的工作牌。”徐某的追债电话里,他下意识地报出这些细节,“家里白天只有她一个人。”徐某的笑声像生锈的铁丝:“坤哥这是找到生财之道了?”那一刻,李坤盯着望远镜里女人弯腰擦地的身影,突然觉得,她围裙上的卡通图案,和女儿作业本上的小熊一模一样。
8月1日,李坤第一次敲响201室的门。“大姐,我是楼上修电视的,你家信号有没有问题?”他刻意压低音调,工装口袋里的剪刀硌得大腿生疼。女人打开门,防盗门的链条在阳光下闪了闪:“没毛病啊,要不你进来看看?”
玄关柜上,钥匙串的小熊挂坠晃了晃。李坤的视线掠过客厅,茶几上摆着女儿的识字卡,沙发扶手搭着米色开衫——和望远镜里的场景分毫不差。他弯腰检查电视时,余光看见卫生间门半开,马桶盖上搭着条带血的毛巾:“你受伤了?”“痛经,贴了暖宝宝。”女人的声音从厨房传来,微波炉“叮”的一声,掩盖了他心跳的轰鸣。
离开时,他在楼梯间捡到半张快递单,上面写着“李曼莎,18栋201室”。笔记本第12页,他画下201室的户型图,卫生间用红笔圈了三遍:“无防盗链,单锁,白天警惕性低。”旁边是密密麻麻的作息表:9:00-11:00独自在家,15:30接孩子,19:00丈夫回家。
9月8日,徐某带着两个纹身男堵住宿舍门:“16万,连本带利,明天中午12点。”李坤盯着对方手里的钢管,突然想起女儿生日那天,他答应买的芭比娃娃还躺在超市货架上。“再宽限几天……”“宽限?”徐某踢翻桌上的搪瓷缸,“你老婆都把你扫地出门了,拿什么还?”
深夜,李坤蹲在厂区后巷,烟头在黑暗中明灭。手机里存着三段监控录像:8月20日,李曼莎独自在家时忘记关窗;8月25日,她开门收快递时没戴眼镜;9月3日,她穿着睡衣在阳台晾晒衣物,后腰露出蝴蝶形状的胎记。这些画面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,像极了赌桌上不停转动的轮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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