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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槌落下的声响在空旷的法庭回荡,胡云的身影在被告席上显得格外瘦小。他盯着审判席上方的国徽,听着法官宣读判决:“被告人胡云,因故意杀人罪、故意伤害罪,判处死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……”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,闷在耳里。
张维与杨斌的判决同期宣布,无期徒刑的话音落下时,杨斌的母亲在旁听席上发出压抑的哭声。胡云却笑了,无声的笑让肩膀不停抖动——他想起三年前的仁和居,小梅在鱼塘边给他擦汗的场景,那时的阳光也是这般刺眼。
陈立的钢笔尖在稿纸上洇开墨渍,“天网恢恢”四个字写得格外用力。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,他的思绪回到2013年那个血色黎明,12岁的张磊如今已搬离仁和居,跟着奶奶在市区生活,每次回访,男孩眼里的恐惧仍未消散。
“队长,省厅催结案报告了。”林悦递来热茶,杯壁上凝着水珠,映出她眼底的疲惫。
陈立翻开现场照片,小梅身上的被单已洗去血迹,作为证物封存在塑料袋里。“你说,胡云临刑前说的‘她本该是我的’,算认罪还是执念?”
林悦叹气:“是.control(控制)。他从来没把张某平夫妻当人,只是自己搭建的权力金字塔里的砖石。”她指着报告里的dNA比对表,“最关键的,还是那床被单。他以为是温柔,其实是枷锁。”
陈立站在案发的二楼卧室,墙面已重新粉刷,却仍能隐约看见当年血迹的轮廓。村民们早已搬离这栋“凶宅”,唯有院角的桂花树还在,只是花开时再无人采摘。
“陈队长。”村支书搓着手走近,“张磊奶奶说,孩子总梦见有人盖被单……”
他点头,想起胡云在审讯室的最后陈述:“我给她盖被单时,她的头发还缠着我的烟丝。”这个细节被郑重写入报告——凶手的情感破绽,往往藏在自以为是的温柔里。
玻璃展柜里,双星胶鞋、黑卡、带血的被单静静躺着。陈立的手指划过胶鞋的纹路,想起技术组小李的话:“40码的鞋,胡云穿了半年,脚趾都变形了。”代价是30斤的体重暴跌,却换不来完美方案。
“其实他输在太贪心。”林悦举起黑卡的通话记录,“既要制造劫财假象,又要保留对小梅的特殊标记,珍珠项链的断口、被单的盖法,都是画蛇添足。”
钢笔在纸页上沙沙作响,陈立写下最后一段:
“本案的侦破,始于12岁男孩的尖叫,终于一个中年男人的眼泪。胡云用107道刀伤,在仁和居的历史上刻下畸形的控制欲——他以为,金钱能买来忠诚,暴力能留住背叛,却忘了,人性从不是可以随意揉捏的黏土。张某平的隐忍、小梅的妥协、胡云的偏执,共同编织了这张致命的网,而解开它的钥匙,恰是凶手对‘温柔’的最后执着。
现场的每滴血迹、每个脚印、每次通话,都是法律的眼睛。当胡云在牌局中按下黑卡的通话键时,当他俯身给小梅盖上被单时,天网已悄然收紧。法律或许会迟到,但人性的破绽永远存在——那些自以为是的聪明,那些欲盖弥彰的温柔,终将在证据面前,露出最真实的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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