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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锈钢解剖台上的白炽灯光冷得刺骨,陈立军盯着病理报告上的“男士睡衣纤维”一栏,指腹反复摩挲着证物袋里的蓝色碎布。菱形格子纹路间还粘着几星灰白色粉末,在放大镜下呈现出不规则的颗粒状——那是墙漆剥落的碎屑,混着乳胶漆特有的化学气息。
“老周,指甲缝里的残留物确定是乳胶漆?”陈立军抬头问正在冲洗解剖工具的法医周明。后者摘下橡胶手套,甩了甩溅在袖口的福尔马林:“东海县本地产的‘晶亮’牌,成分里含硅藻土,和现场编织袋上的厂址一致。”他敲了敲报告,“更有意思的是,死者左手无名指第二指节有皮下淤血,像是抓挠过粗糙墙面留下的。”
男士睡衣、本地乳胶漆、独居男性——这三个关键词在陈立军脑海里连成一条直线。他掏出手机拨通刑侦队长办公室电话:“把案发地半径两公里内的离异男性资料调出来,重点查近半年内装修过住所的。”
张大海的面包车停在警戒线外,车身蒙着层灰,后保险杠还沾着半片新鲜的秸秆碎屑。这个42岁的男人正坐在木椅上搓动双手,指甲缝里嵌着黑色机油,眼皮不自然地跳动着。
“3月28号下午4点到6点,你在哪?”陈立军的声音像块冻硬的铁块,砸在逼仄的房间里。张大海猛地抬头,喉结滚动:“就、就在地里看麦子啊,俺家二亩地就在秸秆堆北边……”他突然注意到陈立军手中的证物袋,半片银色耳坠在阳光下闪过微光,瞳孔瞬间收缩。
技术员小李推门进来,附在陈立军耳边低语:“车尾箱发现少量焚烧残留物,和现场的汽油成分一致,还有这个——”他递过个透明塑料袋,里面躺着枚变形的银耳坠,蝴蝶翅膀上的纹路与死者右耳残留的那只完全吻合。
审讯室的气氛瞬间凝固。张大海的后背狠狠撞上木椅,嘴唇开始发抖:“俺、俺真不知道这东西咋来的!车是拉货用的,啥人都坐过……”陈立军猛地拍桌,震得搪瓷茶杯跳起来:“3月28号下午,目击者看见你把车停在秸秆堆旁半小时,你说你在看麦子?麦子在地里,你盯着烧焦的秸秆堆看什么?”
显微镜下,两枚耳坠的金属成分正在被比对。技术员小林盯着光谱分析仪,眉头越皱越紧:“陈队,这只耳坠的银含量92.5%,和死者那只的99.9%纯银不符,应该是仿制品。”她调出监控截图,“而且上面提取到的dNA,性别是男——应该是凶手故意留下的。”
陈立军捏着报告的手指骤然收紧。仿造的耳坠、男性dNA、误导性的证物,这说明凶手对警方侦查流程相当熟悉,甚至在故意制造烟雾弹。他突然想起张大海被询问时,反复抚摸左腕的动作——那里有块褪色的纹身,像是只模糊的蝴蝶。
老式台灯在土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,陈立军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地板,视线扫过卧室墙面。新刷的米黄色乳胶漆还带着潮气,墙角堆着半袋“晶亮”牌墙漆,包装袋上的厂址与现场编织袋完全一致。
“上个月刚刷的墙?”他转身问缩在门口的张大海。后者慌忙点头:“俺媳妇走了三年,墙皮老是掉,想着收拾干净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陈立军打断:“你离婚五年,怎么突然想起刷墙?”他的手指划过窗台,那里积着薄灰,唯独中间有块圆形空白,像是刚移走什么重物。
技术员突然在床底发现个铁盒,里面装着十几张女性照片,都是从社交软件上打印的,每张背面都写着“小丽”“小芳”之类的名字。张大海见状扑过来想抢,被小李一把推开。陈立军拿起最上面那张,照片里的女人染着酒红色头发,戴着和死者同款的银耳坠——只是耳坠上的蝴蝶翅膀,比证物袋里的那只完整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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