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6章 Ch365 文明甜美少女莉莉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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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那肯定。否则你认为凭他的脑子，能每一次把姑娘带回你母亲的卧室后，还能大摇大摆的把人送走——你母亲不是瞎子，也不是聋子，知道吗？”话里暗示了什么不言而喻。</p></p>

“巴奇！你这个老混蛋！”</p></p>

“我能收留你就证明我是个合格的亲戚。还有，你父亲真该好好对待你的母亲，就凭他那一支烟的水准，还能让你母亲死心塌地——她年轻的时候可人见人爱。”</p></p>

“倘若不是她经常给我说好话，我早就半夜找上门，把你那疑似跳蚤的父亲打出屎来了。”</p></p>

他深嘬了一口烟，挑衅似的将满嘴的烟雾和臭气一股脑吹到自己侄子脸上。</p></p>

“少学他那正义感，远近闻名的傻瓜。”</p></p>

“如果他早点学会低头，就能保住自己的左腿。”</p></p>

助手瞪大了眼睛：“因为他永远不会！所以，才救了我的母亲！”</p></p>

烟雾缭绕。</p></p>

“…是啊。所以我才没把他打出屎来。”老警长咧了咧嘴，又连续吸了两大口，随手把烟屁股扔进尸体敞开的腹腔里，重重拍了助手的肩膀：“你得活着，活着就有女人，有钱，有酒。”</p></p>

“在我手下干活，就得听我的。”</p></p>

年轻的助手和他曾经的父亲一样，有一颗锄强扶弱的心脏。</p></p>

但这种器官用不好，很容易停跳。</p></p>

“这事儿我们管不了。”</p></p>

他说。</p></p>

“可已经死了十几个人，我们就这样看着？”助手反驳：“我们已经找到了关键的钥匙——巴奇先生，这些案子均发生在东区和南区，这已经意味着一件事了。”</p></p>

“况且，我们还可以找上那些在街上晃的…”</p></p>

巴奇抬了抬手：“这事儿我们管不了，别让我再说第四遍。”</p></p>

老警长深知一些隐秘。</p></p>

有些事，不该他们插手。</p></p>

正义也是有范围的。</p></p>

“通知审判庭的人。”他在门口破碎的睡裙上抹了几下鞋底，“审判庭，知道吗？审，判，庭，黑衣服的，那群笑一下都生怕自己炸了的怪物，通知他们。”</p></p>

老警长擦干净鞋，瞥了眼默不作声的助手。</p></p>

“…不，我亲自去吧。”</p></p>

他想了想。</p></p>

自己这正义感过头的大孩子万一聪明的不是地方，这事就更麻烦了。</p></p>

那群吃人的怪物可不会因为衣服而放过谁。</p></p>

那是群疯子。</p></p>

“从今天开始，每个早晨到我办公室报道。我正好有许多档案要整理。”</p></p>

他边说边推门，却发现有个姑娘正背靠着窗，手里举着面镜子照来照去。</p></p>

多年来的经验让他拥有了类似犬类的敏锐嗅觉——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，对那些与他们为敌的人的嗅觉。</p></p>

这些人身上的气味是不同的。</p></p>

“小姐？”</p></p>

老巴奇抚上枪柄，微微侧身，脸上挂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。“天气不错，是不是。”</p></p>

那姑娘留着一头不伦不类的卷发，脖子上系着黑色的丝带。</p></p>

怎么看都不是正经人。</p></p>

更重要的是：她有一对儿漂亮的绿眼睛。</p></p>

“我在等人。”姑娘照了照自己的脸，啪地合上，瞥着缓慢逼近的老树皮——同样，她也有和他一样的嗅觉。</p></p>

“等谁？”</p></p>

“等一个我不能告诉你，你也没资格打听的人，老东西。”萝丝用靴跟砸了砸墙，“少没事找事，我可是守法公民。守法，合法，能在任何我想呆的地方停留。”</p></p>

巴奇发现，这姑娘好像还没自己的屎球侄子大。</p></p>

“把她轰走！”警长大吼了一声，把周围无所事事的警员召集回来——他们有的躲在角落里抽烟，有的藏在隔壁没人的屋子里取暖，更有的压根就不出现了…</p></p>

或早早请了假，跑到赌场或什么酒馆里消磨时间。</p></p>

“有人提议取消苏格兰场，我看，这人真具慧眼。你们是不是嫌工资太多？”老巴奇骂骂咧咧，朝臊眉耷眼的年轻人们吐着气味浓重的唾沫：“把她给我轰走，谁让她靠近现场的？！”</p></p>

他声音在卷发姑娘耳边骤然爆开，吓了她一哆嗦。</p></p>

手里的镜子落在地上，啪嚓碎成几片。</p></p>

“你他妈这个没*眼的，**还没有橡果大的老——”</p></p>

声音戛然而止。</p></p>

少女咳了几下，把那没骂完、或者已经算骂完的话收了回去。</p></p>

再抬头。</p></p>

文明又甜美，判若两人。</p></p>

“…嗨，罗兰。”她眨了下左眼。</p>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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