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3章 Ch922 良性冒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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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922 良性冒充

牧师们吃瘪也不是一回两回。</p>

他们习惯了的。</p>

除开圣十字的牧师，以及「大漩涡」「树母」派系的教徒们——前者必须维护‘创世论’，以及自我神灵的‘慈悲与威严’。而后者，只是在‘垂死挣扎’而已。</p>

和消失的格里夫·海曼一样。</p>

「树母」派系的某位仪式者偶然间创造的一种‘能够阵痛’，只有‘微弱成瘾性’的药物，被「黑瓮」教徒拿去孵化出了这骇人成瘾的毒药——如果说，他们没有在鸦片酊的生意中占据股份，除非万物之父下面长了两个**。</p>

诺提金灯一案弄得伦敦城中的自然教徒声名狼藉，现在，双头利润的另一颗脑袋也即将被砍掉，任谁都不会眼睁睁看着。</p>

除了…</p>

「树母」的敌对派系。</p>

兽牙。</p>

当维斯特维克踏入伦敦城的那一刻，帕罗耶梅德早早派人等候在道旁，亲手递上了皮箱里的抵押单据：约拉姆·本·伯特兰在帕罗耶梅德的抵押单据，及其抵押物的价值清算表。</p>

“太难看了，达伦。”</p>

灰发男人翻了几页，对其上记载的物品数量及价值啧啧称奇。</p>

“为了这些邪恶的、害人的毒药，竟有人愿付出全副身家攫取利润——我不说商人的过错，但人类的确是自然中最贪婪的动物了…”</p>

他弹了弹几张薄如蝉翼、重若千钧的纸，看着战兢兢立在面前的银行负责人，狭长眉目中闪过笑意：“因为人类拥有更高的智慧，对吗？”</p>

他抬起叮铃作响的袖口，细长苍白的指头碰了碰额头。</p>

“智慧，先生，人类拥有更高的智慧，得以避开数次毁灭世界的灾难——你有足够的智慧吗？”</p>

负责人攥着手绢，汗珠滚滚。</p>

“…伯特兰的债务这个月底到期，大人。”</p>

“太晚了，还不够有智慧。”</p>

负责人转了转眼珠：“月中！大人，月中！由于政策原因，讨论后，我们决定提前收回约拉姆·本·伯特兰先生在我行的贷款…”</p>

这时。</p>

负责人注意到。</p>

灰发男人肩膀上有一只奇怪的鸟儿。</p>

鹦鹉般大小，和男人发色相似的羽毛，山羊般的横向瞳孔。</p>

盯得他浑身发毛。</p>

“…十天。大人，就十天。”</p>

维斯特维克满意，伸手拍了拍他愈发松动的的肩膀。</p>

“瞧瞧「树母」都干了什么？诺提金灯——为了金币，作害可怜凡人的魔窟；鸦片酊——不被神灵准许的毒药…”</p>

一旁叫达伦的手下轻咳，提醒自己的大人，那‘神灵’目前是圣十字口中的‘伪神’。</p>

“我不管祂是不是伪神，或被凡人虚构出来的什么东西——达伦，万物从自然中来，死后也将回归自然。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如人类般贪婪无耻…难道比女人头发中虱子还要多的赋税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？”</p>

他用宽恕地眼神俯视佝偻的快要跪下的负责人，声音温和：“所以我们来了，先生。就像自然中有灾难之地，必有奇迹诞生。从今天开始，伦敦城的「大漩涡」由我，由「兽牙」，由维斯特维克说的算…”</p>

“我允许你们赚黑心钱，当然，你们也得允许自己的血肉腐烂在泥土里——公平，适者生存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</p>

负责人不明白。</p>

他只知道一件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