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时间囚徒:凶手在我眼前杀了10次,我却只能重复同一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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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该你尝尝被时间碾碎的滋味了。”所有周绾异口同声,而她们手中的钢笔突然迸发出《时间的皱折》里的星云,将整个实验室拖入了永恒的量子纠缠。
值班表上的“林夜”之名,终于在第十次循环时被彻底抹去。但每个值夜班的护士都说,凌晨三点会听见钢笔写字的沙沙声,而第二天,张超教授的学术丑闻就会登上所有头条——连带着他二十年前的论文抄袭记录,都被用荧光笔圈了出来,像极了《时间的皱折》里被折起的书页。
陈默在张超实验室的量子服务器里找到了第七封加密邮件,发件时间显示为周晴失踪当日。全息投影在爆裂的电容火花中苏醒,周晴的脸比停尸柜里的冰霜更冷:“你以为清除程序在毁灭我?不,它只是让我成了时间褶皱里的游魂。”她指尖划过实验台,无数数据流凝成她生前的模样——穿白大褂的左手无名指戴着婚戒,而此刻陈默口袋里,正躺着枚从周绾遗物中取出的同款素圈。
太平间突然传来玻璃爆裂的轰鸣。陈默撞开门时,本该被量子风暴吞噬的周绾正悬浮在停尸柜上方,她锁骨处的芯片已化作流动的星河,而那些曾被她“杀死”的凶手尸体,此刻正以诡异角度拼合成克莱因瓶结构。张超的克隆体从瓶口爬出,脖颈处的编号赫然是“L008.0”,他对着周绾张开的手掌里,跳动着半颗仍在搏动的心脏。
“这才是完美体。”张超的声音带着数据流的震颤,“你姐姐用二十年执念编织的囚笼,刚好够我培育出能承载意识云的……”
周绾突然笑了。她指尖轻点,停尸柜里所有尸体同时睁开眼睛,瞳孔里映出张超实验室的实时画面——那些被荧光笔圈出的抄袭段落,此刻正以血色墨迹在墙壁上疯长,组成他二十年来所有实验体的死亡坐标。陈默看见自己三年前经手的坠楼案卷宗,在坐标中央闪烁着微弱的蓝光。
“你以为我在清除你?”周绾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,她的身体正在量子化与实体化间疯狂切换,“姐姐让我看清了,真正的清除程序……是让每个被时间碾碎的灵魂,都成为撕开谎言的棱镜。”
张超的尖叫被克莱因瓶吞噬的瞬间,陈默的配枪突然走火。子弹穿透周绾残影的刹那,他看清了她锁骨星河里漂浮的婚戒——内侧刻着“cY&Zq 2020”,与他口袋里那枚的刻痕完全吻合。而二十年前周晴实验室的监控录像,此刻正从他视网膜上自动播放:年轻的张超将两管试剂注入克隆舱,玻璃上倒映着陈默当时作为实习警员的脸。
停尸柜开始坍缩成莫比乌斯环,所有尸体手拉手跳起诡异的圆舞曲。周绾的量子态指尖触到陈默眉心的瞬间,他突然尝到了女儿失踪那晚的雨水味道——咸涩里混着铁锈,与他枪口残留的火药味一模一样。
“你早就是清除程序的一部分了,陈警官。”周绾的唇贴上他耳垂,声音却从走廊尽头传来,“姐姐在时间褶皱里等了你二十年,等你看清自己亲手扣动的扳机,如何把她的名字刻进所有凶手的死亡坐标。”
陈默的瞳孔在剧痛中放大。他后颈的条形码正在灼烧,显露出与周绾相同的L007.5编号。而张超实验室的量子钟突然逆时针狂转,二十年光阴在分针上具象成带血的刻度——他看见自己抱着浑身是血的周晴冲进医院,看见自己颤抖的手签下死亡证明,看见自己偷偷将那支染血的钢笔塞进证物袋。
太平间的白炽灯管接连炸裂。在最后的光明里,陈默看见所有时空的周绾同时转身,她们手中的钢笔在虚空中划出巨大的克莱因瓶,瓶口吐出的不是张超的尖叫,而是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,他跪在急诊室门口听见的,女儿最后一声“爸爸”。
当晨光刺破云层时,医院走廊的电子钟永远停在了03:00。值夜班的护士们发现,所有停尸柜的编号都变成了“L∞”,而值班表上“林夜”的位置,正渗出带着铁锈味的粉色液体,在地面汇成熟悉的星云图案。张超的学术丑闻仍在头条滚动,只是所有报道的落款处,都多了一枚用荧光笔画的钢笔图案——笔尖戳破的纸背,隐约能看见个蜷缩的婴儿轮廓。
陈默在档案室醒来时,发现自己的配枪变成了女儿最爱的玩具水枪。他握枪的手背上,不知何时多了道与周绾相同的银色纹路,而锁骨下方开始发烫的皮肤上,正缓缓浮现出《时间的皱折》里的经典段落:“我们不是被困在时间里,而是困在对时间的恐惧里。”
窗外传来钢笔写字的沙沙声。他转头望去,只见无数个周绾站在晨雾中,她们的白大褂下摆浸在血色星河里,而手中钢笔所指的方向,正是他三天前亲手埋葬女儿的墓园。最前面的周绾突然回头,她的眼睛变成了克莱因瓶的入口,陈默在瓶中看见了自己——从二十年前那个雨夜开始,每个扣动扳机的瞬间,他的瞳孔深处都藏着支正在滴血的钢笔。
陈默的皮鞋碾碎了窗台凝结的霜花。当他冲进墓园时,晨雾正将大理石墓碑蚀刻成半透明的蚕茧,无数钢笔尖从碑面凸起,在薄雾中织就一张发光的网。最中央的墓碑上,女儿的名字正被墨水改写成“林夜”,而本该埋着骨灰盒的深坑里,浮出半截与周绾锁骨芯片同源的银色容器,表面跳动着与女儿胎记相同的蝴蝶状光斑。
“爸爸在找这个吗?”无数个周绾同时开口,她们的声音在墓碑间碰撞出量子回声。陈默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每支钢笔的墨囊里分裂——二十年前在急诊室缝合周晴伤口时颤抖的手,三年前在坠楼现场伪造不在场证明时按灭的烟头,此刻都化作墨水里的血色丝线,缠绕着容器里那团仍在搏动的神经突触。
容器突然发出婴儿的啼哭。陈默的太阳穴炸开剧痛,视网膜上自动播放起被加密的行车记录仪画面:那个暴雨夜,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女儿冲进医院时,后座遗落的钢笔正插在周晴心口,笔尖与她锁骨芯片的凹槽严丝合缝。而此刻墓园深处的老槐树突然皲裂,树心中蜷缩着具与周晴容貌相同的女尸,她右手无名指的婚戒内侧,刻着与陈默手中素圈相同的坐标——正是女儿墓碑的经纬度。
“你杀死的从来不是我们。”周绾的量子态从树洞渗出,她指尖挑起的神经突触突然幻化成女儿的模样,“是姐姐用二十年执念将你困在时间褶皱里,等你看清自己才是最完美的克隆母本。”她白大褂下的身体开始数据化坍缩,露出下方与陈默相同的银色骨骼,而那些骨骼缝隙里,正涌出他经手过的每桩悬案的案卷碎片。
陈默的配枪在此时融化成墨水。他跪在墓坑边缘,看着容器里的神经突触分裂出更多婴儿形态,每个都长着周晴的眉眼与自己的下颌线。二十年前周晴实验室的监控录像突然在雾中具象化:年轻的自己将基因试剂注入昏迷的周晴体内,而玻璃倒影里,张超正抱着婴儿站在他身后,孩子襁褓中露出的半截钢笔,与如今插在周晴心口的那支纹路相同。
“你才是第0代实验体。”周绾的声音从每个婴儿口中传出,她们的啼哭声在墓园上空织成克莱因瓶的入口,“姐姐用生命篡改了清除程序,让每个被你‘清除’的真相,都化作量子幽灵啃噬你的良知。”陈默看见自己的手指开始透明化,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血液,而是周晴当年实验日志里的公式——那些被他亲手烧毁的证据,此刻正化作血色墨水从他指缝渗出,在墓碑上拼出完整的真相。
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晨雾时,陈默的瞳孔已完全变成克莱因瓶的形状。他怀抱着女儿幻化的神经突触走向医院,身后是无数正在量子化消散的周绾。她们的白大褂碎片在空中拼成巨大的《时间的皱折》书页,而那些被他掩埋的罪证,正以荧光笔字迹在书页上自动书写:二十年前他射向毒贩的子弹,击中了伪装成路人的周晴;三年前他伪造的坠楼案,是为掩盖女儿意外撞破克隆实验的真相;就连此刻他怀中的婴儿,也在量子态与实体化间不断切换,每次显形时锁骨处都会多一道银色刻痕。
医院天台的电子钟突然开始逆时针疯转。陈默在量子风暴中看清了所有时空的自己——穿警服的他正将钢笔塞进证物袋,穿白大褂的他正往克隆舱注入试剂,而此刻的他正站在时间褶皱的中央,成为连接所有罪孽的奇点。当婴儿突然发出周晴的笑声时,他锁骨处的银色纹路终于完整,显露出与张超实验室量子钟相同的星图。
“原来清除程序从未启动。”陈默对着虚空轻笑,他的声音带着数据流的震颤。他举起女儿幻化的神经突触,任由那些银色丝线刺入自己的太阳穴。在意识消散的刹那,他看见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的真实画面:周晴用钢笔刺穿自己心脏,不是为保护实验数据,而是将他的记忆芯片与女儿的神经突触缝合。而此刻所有时空的周绾同时转身,她们手中的钢笔在虚空中划出巨大的莫比乌斯环,环中浮现的正是他此刻正在经历的——永无止境的忏悔轮回。
晨光穿透云层时,医院走廊的监控拍下了诡异一幕:陈默抱着空气走向太平间,他每走一步,地面就绽开一朵血色钢笔花。当他在停尸柜前站定时,柜门自动弹开,露出里面并排躺着的两个自己——一个穿着警服,锁骨处嵌着女儿的胎记;一个穿着白大褂,胸口插着那支滴血的钢笔。而他们中间的位置,正缓缓升起一个由无数书页拼成的婴儿,每页纸上都印着《时间的皱折》的段落,而所有段落都在重复同一句话:“我们不是困在时间里,而是困在爱与罪孽编织的茧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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