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裂缝中追光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5章 惊鸿一现,刺客踪迹初寻,爽文短篇,在裂缝中追光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/畅读/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,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。
\"是马血。\"我抢过话头,袖中银针挑起布料夹层里的草屑,\"陈将军的坐骑昨日刚换过掌铁,蹄铁上沾着御马监特制的紫苜蓿。\"针尖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,那是紫苜蓿混合化尸水才会出现的色泽。
范景轩突然攥住我执针的手腕,龙涎香混着他掌心的薄茧蹭得我发痒。
他指尖拂过我手背被瓦片划破的伤口,从腰间扯下玄色锦帕就要包扎。
\"陛下还是先包扎自己的心尖吧。\"我抽回手,故意将沾血的布料拍在奏折上,\"这暗纹要用西域童子血浸泡三年才能显形,陈将军府上可养着十二个西凉战俘的孩子。\"
烛火爆了个灯花,林暗卫的影子在梁上晃了晃。
范景轩的喉结重重滚动,突然把我拽进怀里。
他心跳隔着龙袍震得我耳膜发疼,袖中暗袋里硬邦邦的玄铁令牌硌得我腰侧生疼——那是能调动三千禁军的虎符。
\"再加十二名金鳞卫。\"他贴着我的耳垂呢喃,呼吸烫得我颈侧起了一片战栗,\"明日让尚宫局给你裁十套金丝软甲。\"
我挣开他的怀抱时,瞥见张侍卫红着耳尖盯着自己的靴尖。
林暗卫不知何时已落在廊下,剑穗上系着半片染血的紫苜蓿叶——正是从我昨日被刺客划破的裙裾上缺失的那角。
在皇宫中的事情告一段落,接下来的几日我一直关注着刺客事件的后续。
七日后暴雨倾盆,雨水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,我蹲在御药房檐下挑拣新晒的苦艾。
林暗卫像只湿透的鹞鹰落在跟前,面罩下传来闷响:\"青州,云锦镇,百鸟坊。\"
他抛来的布包砸碎了我脚边的药碾,那清脆的破碎声在雨中格外刺耳,孔雀蓝锦缎上绣着与银鱼符如出一辙的驼铃纹。
三只死去的信鸽躺在缎面中央,嗉囊里还残留着未消化的紫苜蓿。
得知这个消息后,我开始总结在皇宫中已发现的线索,思考着陈将军与青州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,推测着青州或许隐藏着更重要的真相。
我踹开范景轩御书房的雕花木门时,他正在给陈将军的请安折子画朱批。
狼毫笔尖在\"西疆安宁\"的\"宁\"字上晕开大团墨迹,像朵狰狞的食人花。
范景轩起身时带翻了鎏金烛台,滚烫的蜡油溅在他手背:\"你当皇宫是西市骡马客栈?\"他抓起我腕间垂落的孔雀蓝锦缎,\"知道青州现在是谁的地盘?\"
我反手亮出银针挑着的半片鱼鳞:\"陛下可认得这是南海鲛人鳞?\"针尖刺破他指尖,血珠滴在鳞片上顿时腾起青烟,\"百鸟坊上月进贡的鲛绡,熏的可不止是龙涎香。\"
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如羯鼓轰鸣,那磅礴的雨声震得我耳朵生疼,范景轩突然把我按在堆满奏折的紫檀案上。
朱砂混着墨汁染红我的袖口,他咬着我耳垂发狠:\"朕把金鳞卫都给你,但你要敢少一根头发......\"
\"陛下不如担心自己的头发。\"我摸着他垂落在我颈间的发丝轻笑,\"昨儿夜里给您添安神香时,顺手拔了三根验毒。\"
三日后晨雾未散,我摸着藏在裙下的金鳞卫令牌掀开车帘。
十八辆一模一样的青帷马车从玄武门鱼贯而出,张侍卫扮作马夫冲我眨眼:\"娘娘挑马粪的银针可带足了?\"
林暗卫的身影在百米外的槐树上时隐时现,他腰间新佩的弯刀闪着孔雀石光泽——与西凉使臣献舞那日,刺客遗落的金箔如出一辙。
马车驶过护城河时,我摸到坐垫下范景轩塞进来的玄铁匕首。
刀柄缠着浸过紫苜蓿汁的绷带,夹层里藏着张皱巴巴的糖画,依稀能辨出个歪歪扭扭的\"犀\"字。
暮色染红云锦镇牌坊时,我嗅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苦艾味。
百鸟坊的织机声像无数只蚕在啃食桑叶,那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,可街边卖杏花糕的老妪篮子里,赫然摆着三枚沾着红土的西凉银币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