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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个嘛,咱们就从你的身上找一找。”
陈言卿打了个响指。
两人的目的都是找到他身上藏着问题,而陈言卿这时特意点明,肯定是有所发现。
对对方这个直觉系家伙的直觉十分相信的苏夏想听一听对方的看法:
“怎么说?”
陈言卿几步凑上前,细细打量着苏夏眼角的裂纹,语气笃定又自信:
“我觉得你这个裂纹,绝对藏着大秘密。
说不定,这就是解开一切谜团、找到答案的关键。”
苏夏闻言,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那道裂纹,指尖轻轻摩挲,凹凸不平的触感像是一道锐利的闪电,瞬间击穿他的大脑,让他的思维猛地一滞。
他的脸色微微一变,缓缓开口:
“我好像真的忽略了什么。
在你说出来之前,我竟然完全没把这裂纹当回事,也没有怀疑过什么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,开始冷静地分析:
“按我的记忆,这裂纹一直都在,似乎从我记事起就如影随形。但我觉得它出现在我脸上根本没多久。
而且,就这裂纹的触感和形态来看,绝不是普通伤口能造成的,更不像胎记,这么多年,我居然从未深究过。”
等等!
刹那间,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,狠狠撕开了记忆的口子。那些被深深掩埋、被认为理所当然的异常,如同决堤的洪水,汹涌着扑面而来。
苏夏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而沉重,眼神中满是慌乱与决然。
在陈言卿震惊得瞪大双眼、瞳孔骤缩的目光中,苏夏抬手,利落地脱下沙滩t恤,仔细的观察其身上的伤来。
阳光洒在他精瘦的身躯上,映出一道道或深或浅、或新或旧的伤痕。每一道伤痕都像是一段被遗忘的故事。
“这些伤口不对劲。”
苏夏的声音低沉沙哑,透着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颤抖。
陈言卿听到这话,眼神变得空洞无神,直勾勾地盯着苏夏的伤口,过了好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开口:
“什么伤口?伤口咋不对劲了?”
而后他神色如常,目光随意地落在苏夏身上的伤口上,像是习以为常,不假思索地回应道:
“你身上不是一直这样吗?”
苏夏神色复杂,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疑惑,轻声提示:
“现在是和平年代,又没有硝烟弥漫的战争,我去哪弄得这么多伤?
你再仔细想想,这真的正常吗?”
陈言卿眉头紧锁,像是陷入了漫长的思考,好半天才含糊地嘟囔:
“不正常吗?……怪了,好像是有点不对,但是又好像没有不正常的地方。”
看着对方这副模样,苏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他轻轻叹了口气,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,重新披在身上,随后换了一个话题:
“别想了。我现在可以很确定,不是我出问题,就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了。”
“世界怎么出问题?总不可能整个世界都是假的?缸中之脑?”
陈言卿一边摇头一边说道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他顿了顿,接着又说:“不过,我好像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。这样,我们再把你感到的异样捋一捋,说不定能发现什么。”
一边说着他一边返回到自家的车上,从中的书包里拿出了纸和笔后,跑到苏夏身边摊开纸笔,一本正经地说道:
“咳咳!陈医生开始诊断了。现在请苏患者详细描述自己感觉到的任何不对之处。”
“你好幼稚啊。”
苏夏嘴上吐槽,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,还是配合起了对方的“表演”:
“医生,我感觉我这几天都特别奇怪。
最开始是感觉到周围的环境有点异样感,很陌生,好像是之前没见过一样。”
陈言卿一本正经地挺直腰杆,手里的笔在纸上轻轻敲着,模仿着老学究的模样,脑袋还微微晃了晃:
“苏患者,请务必详细些,越具体越好,这对我们揭开谜团可是至关重要。”
苏夏白了他一眼,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:
“行,陈大医生,我想想哈。
就前几天放学回家,走在那条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路上,突然就觉得周围的房子、店铺都特别陌生。
好像我从来没在这条路上走过似的。
那种感觉,怎么说呢,就像突然闯进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异世界。”
陈言卿赶忙低下头,在纸上“刷刷”地记录着,嘴里还念念有词,“放学回家路上,环境陌生感……”
记完后,他抬起头,眼睛亮晶晶的,追问道:
“还有呢还有呢?肯定不止这些,再好好想想。”
“还有啊……”
苏夏的眸色瞬间暗了下去,像是被一层乌云遮住了光芒,声音也不自觉压低,像是生怕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听见,
“那种奇怪的陌生感,后来延伸到了人的身上。
老师、同学,甚至是你和我爸妈,在我眼里都变得特别陌生,我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你们……”
对面那人身上突然爆发出的气势,让陈言卿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,“你说的有点鬼片的感觉了。”
他又在本子里写上“对熟人陌生,对陌生人感到熟悉”,一边喃喃道:
“也就我信你啊,老夏。这要是搁别人那边,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。”
陈言卿眉头紧锁,神色愈发凝重,回忆如潮水般涌来:
“不过你说的对,我现在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之前没往心里去,现在把这些细节串起来,太反常了。”
他起身双手抱胸,来回踱步,每一步都踏得很重,像是要把心中的疑惑都踩个明白。
“前两天在走廊,我瞧见你就那么直愣愣地站着,眼神空洞,周围的热闹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我当时还以为你学习太累走神了,就想吓唬你一下。
现在想想,那时候你就不太对劲儿。”
陈言卿停下脚步,直直地盯着苏夏,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答案。
“还有,你最近老爱踩自己的影子,一个人往那些昏暗的角落里钻。我本来以为你是心情不好想静静,可哪有人会一直这样啊?”
陈言卿的声音不自觉提高,带着几分焦急。
他的目光落在苏夏空白的手腕上,抬手指了指:
“而且你还老是下意识地摸手腕,就好像那里曾经戴着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可我记得,你平时从来不戴首饰的。”
苏夏闻言,冷静地摸了摸手腕,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,很快便恢复了思索的神情:
“我之前确实没注意到这些行为,但听你这么一说,好像有点印象了。
这背后肯定有原因,我们得从长计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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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!亲大哥啊,我给您磕头了成不!千万别往前冲啊!”
冰山巨龙嗷呜一嗓子,麻溜地立起身子,死死抱住许墨那修长笔直的小腿。
只可惜以他现在这宝贝龙形态,只能跟个小挂件似的,被许墨拖着一路往前“滑行”。
前不久,在确定无法通过斩断蛊心丝的方法让许墨挣脱控制后,南羽果决的用如影随形让影子去牵制许墨,而本人借助影子的掩护,几次辗转腾挪,来到了那隐藏在暗处的蛊心黑手面前。
锁定目标后,南羽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。挥动的断魂镰凌厉且迅猛,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。
这种寄生控制类的技能,根源在于施术者本身。
只有直接攻击对方,才有机会打破这令人憎恶的控制,让阿墨重获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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