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重要建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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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周后,蜜果学院的第三期课程即将开课。
这一次,报名者从周边几个乡镇扩展到了外县,甚至有人特意从省城赶来。返乡创业者、合作社负责人、小镇青年来到陈家村,只为听听这个名声渐响的乡村学院,究竟能讲出什么不一样的内容。
“我不是来听成功学的,”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对工作人员说,“我只想看看一个村,怎么真的把罐头卖到超市里去了。”
课程还未开始,村子就沸腾了。
为方便外来学员住宿,陈鹏飞腾出村东几间空置民房,布置成简易宿舍,还召集青年志愿组专门成立“接待协调小组”,帮助来访者登记、安排住宿、组织参观。
芳兰提议:“每位学员来之前,我们先发一份问卷,了解他们最想解决的问题,课程设置才有针对性。”
“咱不是摆样子,是教实操。”
林璐璐则更新了“蜜果学院”小程序,增加“在线笔记”“学员反馈”“课程回放”等功能,方便学员学习,也便于学院内部优化管理。
课程开始前一晚,陈鹏飞站在老粮仓讲堂门前,看着那块他亲手刷白的门板,心中百感交集。
他记得一年多前,这地方还堆满了杂草和空麻袋,如今却成了一个个青年人眼里“希望”的地方。
他没有沉浸太久,而是转身回了厂区办公室,把第二天的讲义又过了一遍。
这节课他要亲自讲,内容是——“从合作社到品牌运作,村庄如何建立信任体系。”
课名不长,但背后的故事却写了整整十二页。
次日清晨,村头锣鼓敲响,第三期课程正式开始。
讲堂里坐满了人,有穿西装的,也有穿布鞋的,有年轻姑娘,也有鬓发斑白的老大爷。
但每个人眼神都一样——专注、好奇,甚至带着一点不敢相信。
陈鹏飞走上讲台,没有先介绍自己,而是放出一张照片。
那是一张半年前拍的老厂照片,罐头堆在老祠堂的板凳上,一边是熬糖水的大锅,一边是蹲着贴标的老奶奶。
“这,是我们一开始的样子。”
全场鸦雀无声。
“我们没资本、没设计师、没策划,也没写过什么品牌战略。但我们有一群人,一张张写工分的纸,一口口真材实料的果子,还有一个信——我们能做出来。”
“蜜果牌不是先注册商标,是先做出一批罐头让大家吃,再回头去想要不要有个名字。”
“我们的销售不是找代理,是有人吃过以后说‘这个味儿和我小时候吃的一样’。我们才知道,那不是配方,是乡愁。”
“我们合作社的第一份分账表,是用铅笔一笔笔写的,贴在祠堂墙上。分账那天,老陈头笑得嘴都合不上,说:‘我靠削果子赚了三百块!’”
他讲得慢,声音不大,却字字落在每个人心上。
“你们想知道我们靠什么把村庄变成企业?不是靠热情,是靠信任系统。”
“合作社公示每一笔工分;每一罐罐头贴谁封装的标签;每一次错误追溯到岗;每一笔订单都能找到负责人的编号。”
“我们不靠谁的信誉,我们靠自己的规矩。”
一位外地学员举手:“你们怎么保证人不会犯错?”
“我们不能保证不犯错。”陈鹏飞坦然回答,“但我们能保证,犯了错会承认、会调整、会赔偿,然后下次不再犯。”
“因为我们不是一家公司,我们是一群有血有肉、有脸面的村民。这个品牌,是绑着大家名字的。”
讲到最后,他放出一张照片:蜂蜜瓶上贴着“第7批次·王小芳封装”,下面还有王小芳的签名章。
他望向全场:
“你们说——这样的罐头,谁敢做虚?”
掌声爆发,全场人站了起来。
课后,有人悄悄跑来问他:“你们真的愿意把这套经验无偿教出去?”
陈鹏飞只说了一句:“你用得上,它才叫经验;你做得起,它才叫希望。”
那天下午,讲堂门口排起了长队,不是为了签名,是为了申请下一期实训。
有农民工带着儿子来:“我儿子刚学做电商,你们要是能讲点线上运营的课,我们俩都来听。”
有小镇青年说:“我打算开一家果脯厂,但不会管理团队,想来蜜果牌实习一个月行不行?”
陈鹏飞当场回:“行,不收钱。但你要跟工人一样上下班,干一天、学一天。”
芳兰在一旁笑道:“陈厂长这个学院啊,说实话没几个书本,但谁来都能带点东西回去。”
村里人也越发觉得:这“蜜果学院”不是个摆设,而是陈家村最硬气的“第二厂房”。
一个出产品,一个出人。
而在这一进一出的交替之间,陈家村的影响力已悄然走出村口,走进了县里、省里,甚至被几个农业新媒体平台称为“乡村运营典范”。
五月底,市农业局授予蜜果学院“市级农村人才实训基地”称号,并配套下拨一笔专项建设资金,用于场地优化、设备提升和教学资料制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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