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浓烟如墨,将青州大牢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。孙二娘跪在满地狼藉里,怀中弟弟的身躯逐渐冰冷,玄铁镣铐在火光中泛着暗红的光。陈知府站在牢顶,手中弓弩还冒着青烟,身后百名官兵的火把连成一片火海,将夜空烧得通红。
“当年你爹跪在我面前求饶时,也是这副模样。”陈知府的声音混着噼啪的火响,“可惜啊,盐引生意怎能容叫花子分一杯羹?”他折扇轻摇,“把梁山贼寇和血鹰会火并的消息传出去,就说孙二娘夫妇畏罪自焚。”
张青挥刀逼退三名血鹰会杀手,刀刃却在此时崩出缺口。他望着孙二娘血红的双眼,突然扯开衣襟——缠在腰间的十二枚霹雳弹赫然可见。这是他们留的最后后手,却可能让整个大牢化作废墟。
“当家的,拼了!”张青嘶吼着掷出一枚弹丸,爆炸声震碎半面狱墙。孙二娘却突然按住他的手,目光扫过牢外混乱的人群。火光中,她看见“悦来斋”当铺的灯笼在街角摇晃,那是段景住死前留下的线索。
“留得青山在。”孙二娘将狗子的玉佩塞进怀里,“去悦来斋!”她反手甩出三枚透骨钉,钉入追来的衙役咽喉。两人借着烟雾掩护,朝西侧巷道狂奔。身后陈知府的咆哮声传来: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暴雨再次倾盆而下,将血迹冲刷得干干净净。孙二娘和张青躲进城郊破庙,她撕开衣襟为张青包扎伤口,目光却始终盯着墙角那口锈迹斑斑的铜钟。钟身暗刻的云纹,与陈知府书房里的屏风图案如出一辙。
“这钟...是陈府的。”张青倒抽冷气,“二十年前青州大旱,官府说铸钟祈雨,原来都进了私宅!”话音未落,庙外传来马蹄声。孙二娘吹灭油灯,透过窗棂缝隙,看见一队人马打着“梁中书”的旗号疾驰而过,马背上驮着用油布裹着的长箱——箱角露出的金丝绣纹,正是生辰纲的样式。
“他们要把脏水泼给梁山。”孙二娘握紧腰间短刃,“走,去悦来斋。”两人冒雨潜入青州城,却发现当铺大门紧闭,门板上留着三道爪痕——这是梁山的紧急联络暗号。
推开暗门,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。掌柜倒在柜台后,手中死死攥着半张当票。孙二娘掰开他的手指,当票上“玉扳指”三字旁,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狗头——正是狗子儿时的涂鸦。
“陈知府的书房暗格里,有本账本。”沙哑的声音从梁上传来。时迁倒挂金钩现身,脸上带着血痕,“我亲眼看见他和血鹰会的人分赃,生辰纲根本没被劫,是他们自导自演!”
话音未落,屋顶突然坍塌。血鹰会的精锐手持钩镰枪涌入,为首的疤面汉子冷笑道:“母夜叉,你弟弟的惨叫声,还在我耳边回荡呢。”孙二娘的瞳孔骤然收缩,双刀出鞘的瞬间,却听见张青大喊:“当家的,看他腰带!”
疤面汉子的牛皮腰带上,赫然挂着半枚铜钱——正是二十年前孙二娘父亲被抢走的那枚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那个暴雨夜,父亲被盐商的打手拖走,她追出门时,只捡到这半枚带血的铜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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