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双王对峙!病娇夫君拔剑指皇兄(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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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夏,骄阳似火,炙烤着大地。那声声蝉鸣,仿佛被这酷热逼得失去了理智,愈发聒噪刺耳,如同一串串无休无止的噪音,搅得人心烦意乱。就在这令人烦闷的午后,九王府那朱漆大门,竟被一阵猛烈的撞击声轰然撞开,那巨响如同炸雷般在空气中炸裂,惊飞了满树栖息的鸟儿,它们扑腾着翅膀,慌乱地飞向天空,留下一片嘈杂的鸟鸣声。
慕容苍身着一袭玄甲,威风凛凛却又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,出现在王府门前。他身后,甲士们手持长枪,那长枪在烈日的照耀下,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,仿佛一群蓄势待发的钢铁巨兽。慕容苍目光如鹰,紧紧盯着王府内,高声喝道:“九弟,有人举报你私藏禁药,本王奉旨搜查!”那声音犹如洪钟,在空气中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廊下,慕容煜听到动静,缓缓倚着青竹杖,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。他身着月白长衫,衣角在热浪的吹拂下轻轻掀起,宛如风中摇曳的白云。然而,此刻他苍白的脸色,却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冷冽与坚毅,仿佛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。他抬手,轻轻示意身后的侍卫退下,那动作看似随意,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。紧接着,他的指尖缓缓抚过腰间佩剑,那佩剑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,微微颤动。
“皇兄可还记得,这柄‘惊鸿’?”慕容煜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。话音未落,他猛地抽出佩剑,刹那间,一道寒芒如闪电般绽放,映得慕容苍的瞳孔瞬间骤缩。只见那剑身之上,刻着的缠枝莲纹精致细腻,与先帝佩剑上的花纹如出一辙,仿佛是岁月传承的印记。更令人胆寒的是,剑锋之上泛着一层诡异的青芒,那青芒隐隐闪烁,如同暗藏的毒蛇,正吐着信子,散发着致命的气息。这青芒,正是二十年前先帝暴毙时,太医所描述的毒剑特征,仿佛是一把钥匙,瞬间打开了那段尘封已久的血腥记忆。
“放肆!”慕容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半步,脸上的惊愕瞬间转为愤怒。他下意识地握紧长枪,将枪尖直指慕容煜的咽喉,大声呵斥道,“竟敢用弑父凶器……”
“弑父?”慕容煜突然发出一阵低笑,那笑声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悲愤。然而,这笑声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所打断,他的身体剧烈颤抖,震得剑柄也跟着轻轻晃动。指缝间,缓缓渗出暗红的血迹,那血迹顺着剑身缓缓滑落,仿佛是历史的血泪,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冤屈。“皇兄怕是忘了,当年父皇毒发前,最后见的人是谁?”慕容煜强忍着咳嗽,手腕猛地翻转,那剑尖如同一道寒光,瞬间堪堪抵住慕容苍的喉结,只要再往前一分,便能刺破他的咽喉。“这剑上的‘蚀心散’,与父皇所中之毒,气味都带着西域龙脑香。”他一字一顿地说道,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慕容苍的心上。
就在这时,江楚楚手捧着檀木匣,从屏风后轻盈地转出。她身着素白裙裾,那裙摆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,轻轻扫过满地碎裂的瓷瓶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檀木匣古朴而庄重,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。匣中,一本泛黄的密档封面赫然印着一个血手印,那干涸的血迹在阳光下泛着暗红,宛如一只愤怒的眼睛,凝视着世间的罪恶。“太医院张医正临终前,拼死护住了这份记录。”江楚楚的声音清脆而坚定,如同玉石相击,在庭院中回荡。她缓缓翻开密档,字迹虽被血渍晕染得有些模糊,但仍可勉强辨认。“二十年前负责御药房的……正是慕容苍的母舅。”
庭院里,刹那间陷入了一片死寂,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。唯有那不知疲倦的蝉鸣,愈发刺耳,像是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奏响着诡异的背景音乐。慕容苍望着密档上的名字,心中涌起一阵恐惧与愤怒。他握着长枪的手,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,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蚯蚓。“狡辩!这分明是你们伪造……”他声嘶力竭地喊道,试图为自己辩解。
“伪造?”江楚楚神色镇定,不慌不忙地取出半枚玉佩,那玉佩温润而剔透,散发着柔和的光泽。她将玉佩与密档内夹层的碎片轻轻拼接,竟严丝合缝,宛如天成。“这块玉,是张医正从凶手身上扯下来的。”江楚楚抬起头,目光如炬地盯着慕容苍,“玉佩边缘的齿痕与慕容苍腰间玉佩的缺口完全吻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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