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铁栅窗后的死寂：15岁少年在青海德令哈地下室的惊魂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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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否试过在一个密闭空间里，真切感受到被某种未知力量注视的寒意？那些藏在阴影里的呼吸、黑暗中若有若无的脚步声，会让每一个清醒的瞬间都变成煎熬，小x永远记得，201x年的冬天，他在青海德令哈一处地下室里，经历的217个小时，每一分每一秒都浸透着刺骨的恐惧。

那时小x刚上初二，因为腿部旧伤需要定期复诊，无法适应学校严格的住宿管理，父母在德令哈市怀头他拉镇寻遍房源，最终在距离学校1公里处，租下了一间地下室。这片区域地处戈壁边缘，方圆几公里都是荒滩，从地下室的铁栅窗望去，只能看见灰白色的盐碱地在寒风中延展，如同一片凝固的死亡之海。

推开地下室的铁门，潮湿的霉味裹挟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，整个空间不足两米高，小x这个快1米8的少年站在里面，稍不注意就会撞到裸露的管道，巴掌大的窗户被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封死，仅有的光线透过缝隙洒进来，在地面切割出细碎的光影，像极了监狱的牢笼。两室一厅的布局里，墙面布满水痕，剥落的墙皮如同某种生物蜕下的鳞片，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
住进地下室的第一晚，小x就陷入了诡异的失眠循环。老式灯泡发出的电流声嗡嗡作响，混着远处戈壁呼啸的风声，像极了某种低频的呜咽，每当他刚要入睡，就会被一阵莫名的寒意惊醒，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，正透过铁栅窗的缝隙，死死盯着自己。

这种不安在三天后的清晨达到顶点。那天小x像往常一样早起上学，穿过寂静的楼道时，水泥地面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他猛地回头，身后却空无一人，只有自己的影子在安全出口的绿光下扭曲变形，走进教室后，趴在课桌上小憩的他，总能在半梦半醒间听见走廊传来拖沓的脚步声，可每次睁眼，走廊里只有空荡荡的回音。

真正的噩梦始于某个普通的傍晚，母亲因加班晚归，小x独自在家写作业。当他起身去客厅接水时，未开灯的客厅像张血盆大口，老式灯泡昏黄的光晕只能勉强照亮三米内的区域，突然，一阵冷风从厕所方向吹来，他这才发现卫生间的门虚掩着，门缝里渗出潮湿的寒意。

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，当他打开卫生间的灯，灯泡却毫无反应，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，小x勉强解决生理需求，可坐在马桶上的每一秒，都感觉有视线穿透门缝，落在自己后颈，他死死盯着门缝外的黑暗，总觉得那里有个模糊的轮廓在缓缓移动，突然，一阵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钻进鼻腔，像是某种腐烂多日的肉品散发的气息，他再也无法忍受，提起裤子冲回卧室，反锁房门的瞬间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。

深夜两点，完成作业的小x准备背诵课文，当他拿着书本回到卧室，赫然发现原本虚掩的房门缝隙变得更大了，仿佛被某种力量刻意推开，困意与恐惧交织中，他开着灯开始背书，可眼皮却不受控制地沉重起来，在意识即将模糊的瞬间，他听见走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，由远及近，最终停在卧室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