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景德镇陶溪川的“窑变魂影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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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江西本地论坛“赣鄱异事”上，一篇匿名帖子《深夜窑火中的人面陶》引发热议，发帖人“匣钵青苔”讲述的亲身经历，让我这个曾在景德镇陶溪川文创园工作的陶艺师，至今不敢直视未开窑的瓷坯，那些跃动的窑火背后，或许真的藏着被泥土封存的秘密。

故事始于2022年霜降，我在陶溪川租了间工作室，专心烧制陶瓷。园区由老旧瓷厂改造而成，斑驳的红砖墙上还留着当年窑火灼烧的痕迹，房东陈师傅递给我钥匙时，指着园区角落的17号古龙窑：“后生，过了晚上十点，千万别靠近那座龙窑，尤其是听见窑内有敲击声”我笑着点头，只当是老匠人守护传统的郑重提醒。

最初的创作时光平静而充实，直到某个加班的深夜，我在工作室调配釉料，时钟指向凌晨一点，窗外的园区寂静无声，突然，一阵沉闷的“咚咚”声从17号龙窑方向传来，像是有人用陶棍敲击窑壁，我走到窗边张望，只见龙窑的烟囱正冒出青白烟雾，在月光下扭曲成诡异的形状。

好奇心作祟，我提着强光手电朝龙窑走去，窑门虚掩着，滚烫的热气裹挟着泥土焦味扑面而来，当光束扫过窑内，我僵在原地——成排的瓷坯在高温中泛着红光，而最内侧的匣钵缝隙里，赫然嵌着半张人脸！那张脸五官扭曲，皮肤被烧得龟裂，却有一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！

我踉跄后退，手电摔在地上。黑暗中，窑内传来刺耳的尖笑：“还我身子——”等我连滚带爬跑回工作室，发现掌心不知何时沾满暗红色泥浆，凑近一闻，竟混着腐肉的腥气。第二天，我向园区老匠人打听，他们神色凝重地告诉我：“文革时期，有位技艺高超的陶工被诬陷‘破坏生产’，活活封进了龙窑......”

恐怖的事情接踵而至。我开始在深夜听见泥料搅拌机自动启动，走进工作室，却发现拉坯机上的陶泥正诡异地成型，最终化作一个没有五官的人形陶坯，更惊悚的是，某次开窑时，我精心烧制的青花瓷瓶上，竟浮现出一张痛苦的人脸，眉眼间的纹路与那晚窑内所见如出一辙。